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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元治欣不会无缘无故麻烦他做事,元友臻没说立刻答应,只问到“:你说,什么事?”
“是关于崔进,我昨日在留书阁的时候,睡的迷迷糊糊间听见他和陈林在外面交谈他的烦心事,而且阿爹说书院最近有在流传一些关于崔进的传言,他可能知道些什么,可以麻烦你去问问吗?”
元友臻本来听下手上的动作在听,一听此,又慢条斯理地吃着饭。
“:我不去,阿爹什么性子你不是不知道,他最是讨厌我们去打听这些东西了,而且这又不是我的工作,叫方哲再派人去问不就行了,反正多他一个也不多。”
方哲凑过去“:哎呀,什么叫多他一个也不多?我们这边人手也是很紧缺的好不好?你到时候跟元先生说这是公事,不是特地要在背后打听,传播人家的谣言的不就行了?”
元治欣附和道“:是啊,是啊,毕竟你的话在书院的人那里比较有用。”
方哲见元友臻纹丝不动的模样,只能好言相劝“:哎呀,元先生这么通情达理,不会怪罪你的,我陪你去,哦不,就当你陪我去!行吗?”
方哲向元治欣打了个手势,表示自己会看着搞定元友臻的,让元治欣和傅奕放心离开吧。
元治欣和傅奕对视一眼,默默地悄然离开,把施展空间留给方哲。
“元主簿的话为何会在学子那比较管用啊?我看崔进好像方才在公堂之上也对元主簿的话较为认同”出了食堂,傅奕好奇地问道。
元治欣想到元友臻臭着张脸在学子面前将他们贬得一文不值,敢怒不敢言的模样,忍俊不禁。
“阿兄学问很好,先前在书院的时候,如果有人不想上学堂,想要贬低阿爹的课堂教学内容的话,阿兄就会用各种相关学问让那些人认识到自己是多么地无知。”
元治欣边走边解释着前因后果,“而人一无知,又是多么地可怕的。因此,学堂内的学子们对于阿兄的提问很是恐惧,而且,对此敢怒不敢言。”
步入前院,元治欣继续“不过,要说崔进对于阿兄的话深信不疑的话,我倒是不觉得了。”
“郝琴姐姐……其实之前喜欢过我阿兄,而阿兄在学堂的时候又事事压了他一头,他对于阿兄,应当是有几分不满的吧?”
如此,傅奕倒是理解了崔进在公堂上关注元友臻的原因了。
出了县廨,元治欣提议先去承佛寺看一下能不能找到这手饰的主人,她有一种强烈的预感,这可能会是一个重要的突破口。
路上,元治欣跟傅奕说了一下这几天她知道的关于郝琴跟崔进的事。
因为今天早上发生了这档子事,街道上的人少了些,直到离近承佛寺人才渐渐地多了起来。
“傅公子信佛吗?”来到了承佛寺,元治欣也顺势聊起这个话题。
傅奕体贴地走在外侧,让元治欣走在里侧,贴心地将元治欣与人流隔开。
他轻摇了一下头“我从不信鬼神,我只信我自己。”
听他语气薄凉,元治欣不知是不是触及他的伤心之事,知趣地没有再问。
“其实我也不信,虽然我自己爱看一些志怪小说,但是阿爹从小就教导我们,这世上,人心比鬼神更可怕。”元治欣拨了拨腰间的玉穗。
傅奕深以为然,表示了认同。
元治欣看向傅奕,笑然,“不过,与人交流,真诚地表达自己即可。不管别人怎么做,我们只管做好自己就行。”
傅奕神色柔和,见不少女子向元治欣打招呼,“:元姑娘能有这份玲珑心实属难得,难怪元姑娘在这云州城如此受欢迎。”
元治欣狡黠地转了转双眸“:傅公子如何知道他们心里是真的想和我打招呼?还是见傅公子如此英俊不凡,想要通过我打探消息呢?”
元治欣指了指承佛寺的招牌“:毕竟,他们来承佛寺可不仅仅是因为今日发生的事而想要来求个心安啊,你可别忘了承佛寺的招牌。”
傅奕哑然失笑“:元姑娘,佛家圣地,如何被你说的如此通俗,你也说了,今日发生了此等大事,当下的人当然是求个心安了,况且若是他们是来求姻缘的,那姑娘心中定然也是有了心仪之人了。”
条理清晰,就是有点难以捉弄“:傅公子,你真是难以捉弄呢。”
傅奕正言“:那还请元姑娘手下留情,不要再捉弄在下了。”
“好吧,到了。”元治欣伸手,在门口做了个请进的姿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