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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哲毫不犹豫的点击确定。
系统随机显示：已扣除您的部分资金奖励，以及荣誉值奖励。
姜哲打开奖励页面，看到之间积累的部分奖励消失，没有心疼。
资金奖励和其他奖励，每月都会获得。做任务也能获得。
如果能够消耗这些奖励，进行反击，相当于花钱办事，最省心省力，也最经济。
他看到系统开始运作，就不再关注。
再次拿出图录，开始翻看。
他特别注意看当代艺术专场，同时猜测谁给自己捣乱？
能够对自己有仇恨或者负面是情绪的人，通常是竞争者；同时，这些人还要具备对自己有所了解的条件。
有了大海范围，他的视线快速扫过图录，注意到几位同样是来自滨海的画家。
姜哲想进一步确定，拨通汪真的电话，“喂，汪经理，到魔都看展览，感觉怎么样啊？”
汪真说道：“预展很热闹。预计会有好结果。”
姜哲问道：“有没有人，对我的话提出批评，或者说些别的谣言？”
汪真犹豫了片刻，说道：“你是不是听说什么了？”
姜哲说道：“看来，是真的有事儿。能告诉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