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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德宁顺着他的目光回头看去,只见二楼的各个雅间里不断有人好奇的伸出头来探看。
如此情景自然也不好再留,沈德宁微微叹气,“勉为其难”的朝谢必安说道:“那就有劳殿下了。”
谢必安眼睛一亮,不疑有他的后退一步让了路出来,朝着沈德宁微微颔首,道了一句:“沈小姐,请。”
随后一行人下了楼梯朝后院走去,陆文早早的将马车赶了过来等候。
沈德宁朝他微微颔首表示感谢,然后搭了红筝的手上车。不想一个身子不稳,险些从马车上摔了下来。
谢必安眼疾手快的上前,一把从身后将她拥在怀里稳住。
沈德宁惊慌失措的从谢必安怀里退出,红着一张脸,连道谢都来不及说就慌乱的钻进了车厢里。
车帘落下前,沈德宁双眸清冷异常的朝着三楼一处微阖的窗子看了一眼。
随后陆文打马出发,谢必安骑马随行。
车厢开始晃动,属于谢必安独有的那股沉香袭来,沈德宁几欲作呕。
这股她上辈子痴迷了十多年的味道,此刻犹如泔水。
坤安堂正堂里。
沈德宁低头跪在一脸震怒的老夫人面前,高抬于顶的双手上一片红肿,明显是刚挨过打。
老夫人瞧着她一直低头不语,也不呼疼的样子越发生气,抬起手中戒尺“啪”的一声又是一下。
沈德宁的双手被打的往下一颤,强忍着疼痛依旧低头不语。
老夫人被气的后仰,黄嬷嬷连忙上前来将她搀扶着坐下,不住的给她顺着气。
沈德宁也担心的往前跪爬了几步,红着眼眶看着。
老夫人拿着戒尺指着她,痛心疾首的喝道:“你竟敢如此大胆,全然把我说过的话都当做了耳旁风!你姐姐的事方才平息不久,你又如此明目张胆的叫人送了回来,你......你是嫌我活得太久了是不是!”
“孙女不敢。”沈德宁低声道。
“原以为你是最有成算,最听话乖巧的,怎的今日行事会如此糊涂。那些个劳什子库房里再多的都有,丢了就丢了,有什么好找的。满大街的都是马车,随便找个车行租上一辆又有什么难得,竟叫你被困在那楼里寸步难行了!?”
沈德宁抿着唇,见老夫人虽被气的直喘,但并没有什么大碍,这才放下心来开口解释道:“孙女的确是被逼无奈。”
“被逼无奈?”老夫人冷笑:“你倒是说说你哪里无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