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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对那个教你弯道超车的杰克是什么感觉？”
什么感觉？
季亦瑶想了想。
“他人很好，态度真诚，适合做朋友。”
傅霆泽眉头一挑。
“只是适合做朋友？”
季亦瑶点点头。
“对呀，不做朋友还能做什么，我是有老公的人，对婚外恋不感兴趣。”
季亦瑶和程烨霖那种人不一样。
她懂什么叫分寸感。
上次在医院匡秀兰说是陆夏心误喝有问题的酒水，打电话给程烨霖求助。
程烨霖怕这件事情公布于众会让陆夏心遭人非议，所以在房间里待了一晚。
不管真假，如果程烨霖明白什么是分寸感，都应该第一时间打电话告诉她。
而不是选择隐瞒着，等她收到那条短信，去酒店房间找人，看到不该看的。
这也是季亦瑶下定决心要离婚的原因。
“没什么，我随便问问。”
傅霆泽靠在沙发上。
心里那股酸涩感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你喜欢摩托车竞赛，下次我教你，那个杰克不一定有我厉害。”
说完他又提起白天的事情。
“刘文柏虽然是处长级别身份，会经手对公项目合作，但是他说的不算，最多就是知道一些内情。”
“你不用像以前那样，刻意维系和他的关系，礼物你想送就送，不想送就不送，其他事情交给我。”
“燕京上面的副局正局，还有市长，和我关系都还不错，没事也会一起吃饭，喝茶聊聊天什么的。”
“上次刘文柏工作失误，差点被调离燕京，是我帮他解决的麻烦，他不会在项目上故意难为我。”
男人说话时坐姿端正，神色冷峻严谨。
季亦瑶却不禁怔住。
中午在饭店刘文柏确实说过，傅霆泽帮他解决了大麻烦。
还让傅景曜捎话，请傅霆泽吃饭表达谢意。
傅霆泽这是让她不用再刻意讨好别人，维系原本利益关系。
因为他本身的关系网更强大，完全可以罩着她随心所欲的。
季亦瑶观察细微，做事情思前顾后，一部分原因是她聪明，还有一部分原因是被强迫训练出来的。
在季宏远的打骂责罚中，形成了肌肉记忆，会下意识去做讨好别人的事情。
不仅仅是对刘文柏，还有程家人，以及所有对季家名声有助的对象。
之前的她像是被驯化过的美丽废物，只懂得如何隐忍妥协的活着。
可现在傅霆泽却告诉她，不用这样做。
她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其他事情交给他来搞定。
季亦瑶眨眨眼。
可能是困了眼睛有点发酸。
“我知道了，时间不早了，你早点休息吧。”
说完她起身快步走上楼，进了卧室关上门。
傅霆泽坐在沙发上没动，他打电话给盛东。
“傅总，这么晚了是有什么事情交代吗？”
“城中村重建项目已经定下来了，你明天联系刘文柏，告诉他想明年升副局的事情，傅氏会全力支持。”
“但前提是我老婆送他多少礼，他要还多少礼，礼尚往来才能长久合作，原话告诉他，他会明白我的意思。”
“是，傅总。”
季亦瑶第二天早上睡醒，接到朱佳惠的电话。
对方开口就问她最想要什么东西。
就算是天上的星星，也能想办法摘下来送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