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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号发言。”
“你说得对,那就出九号呗。”
“我可以直接明牌打,我是工人,你们之所以没看见我,是因为我躲在盔甲里呢,一直没出来。”
“但是!”
八号突然加重语气,道:“你们猜猜九号在哪?”
“他跟我在同一副盔甲里面!”
“就是祭坛往发电机室路上那个盔甲,大家应该知道吧?”
“我开局后没多久,技能冷却了就钻进去了。”
“刚进去不到十秒钟吧,九号居然也来了。”
“他钻盔甲的时候,我差点被吓死!”
“我是工人,你九号能是什么好牌?”
“就投这个九号!”
“过!”
咔哒。
八号点票。
“九号发言。”
“急了急了,你急了。”
九号丝毫不见慌张,嘲讽道:“我还没说话呢,你急什么?”
“我问问你,你说你先进的盔甲对吧?”
“人家十号报警的时间跟技能冷却时间没差多少,你说你先钻盔甲,你工人技能冷却时间那么快的吗?”
“啊?”
“我就想问问,先进盔甲而且技能冷却时间快那么多的,能是工人牌吗?”
“啊?”
“你还好意思自曝呢?”
“我在你后面进的盔甲,而且我刚钻进去就报警了,你说我是工人还是你是工人啊?”
“啊?”
“我真的想笑~~哦!”
“投他!”
“把八号给我投出去!”
“我是工人,我跟他一换一!”
“过!”
咔咔咔咔。
一通点票。
淘汰间里,五号忍不住捂脸:“完了,麻风没干过他,这下全完了!”
他跟李正用上帝视角看得很清楚,八号是麻风,九号是埋尸。
这俩都不是什么好逼。
如果是正常对局,他俩随便哪个被投出局,对好人而言都是不亏的。
偏偏这场游戏开局好人方两把刀全没了,如果不能投个狼出去,第二轮可就危险了。
“别慌,还有个拐子呢,只要拐子好好发挥,有希望的。”
李正镇定道,慌也没用,局势都已经这样了,他俩只能眼睁睁看着别人表演。
第一轮最终票型,只有两张弃票,其他人全部点票八号。
“糟了!”
十一号叫道:“这票型,投错了!”
两个弃票,固定一个是拐子,还有一个无疑是被集体点票的八号。
三狼冲票,直接把八号给冲出去了。
八号看着身边出现的电锯,大吼道:“看看你们干得好事!我真的是工人啊!!”
乌兹~
电锯交错,他也进入淘汰间。
一进来他就懊悔不迭:“急了急了,我确实有点操之过急了。他奶奶的,不小心露了个技能冷却时间的破绽被他给抓住了。”
李正开口:“嘿,看看我俩,你心里可能会好受一点。”
八号扭头看过来,然后脸上的懊悔表情顿时一扫而空,哈哈大笑:“经典!太经典了!好人刀互换,你们确实比我惨,我心里好受多了!”
不怕比惨,就怕更惨。
当一个人倒霉的时候,看到还有比自己更倒霉的人,他就会觉得:啊,原来我运气好像还行,也不是特别倒霉嘛。
心里就能接受自己的倒霉了。
八号大咧咧过去在李正左手边坐下,三人都不是狼,没必要进场地激活任务,留在淘汰间里看也是一样的,更何况这里还有沙发比出去飘着舒服多了。
“你真的跟九号躲在同一副盔甲里了吗?”李正还是有些细节没想的通:“按理说咱们这个段位,你不应该露出这么大的破绽吧?”
搞错技能冷却时间这种破绽,不是只有刚接触怪奇杀的新手才会犯吗?
“不是说了吗?”八号翘着二郎腿,一个劲抖着:“我急了。”
“就这?”李正明显不信。
“不管你信不信,这个破绽确实是我急了,没考虑周全。”八号抖着腿说道:“其实我根本不在乎九号是什么身份,我也没见过他,但是他跟我一样都没有出现在其他人的视线里,我就怀疑他有可能是工人或者某些特殊的狼人牌,比如……异形什么的。”
“嗯。你以为九号是异形,觉得留着他跟拐子都在场,后面可能不好处理。”李正沉吟,道:“所以你才急于先把他给弄出去,编了个他跟你钻同一副盔甲的谎言?”
“对啊。”八号点头:“撒谎的最高境界,九真一假。可惜我境界不够,这次撒的谎里真话跟谎话的比例是对半开,以至于没能成功。”
“那你现在想到再给你一次机会的话应该怎么撒谎成功率更高了吗?”五号在李正另一边勾着脑袋好奇问道。
“差不多吧。”八号停止抖腿,沉思道:“其实我不应该这么急,或者说其他人比我更急。如果再给我一次机会,我发言顶多说我躲在盔甲里,刚躲进去就拍警了。关于九号的话,一个字都不能多聊。”
“你这不就相当于把你刚才的发言精简了一下吗?”五号不解:“结果就能不同?”
“能!”
李正在中间点头:“他刚才说了,这次发言真假参半,所以才会被人抓住破绽。但是按照他刚才的说法进行修改,这番发言就只剩下九真一假的。真的那部分是他确实躲在盔甲里,也印证并承认了花姐对他们俩这方面的猜测。假的那部分是他进盔甲的时间,而这个时间是最容易作假也最不容易被人拆穿的。所以听的人下意识会用前面的真去主动帮他印证后面的假。”
“太对了哥!”
八号像是遇到知己似的,用力一拍大腿:“哥,太对了!你比那小子强多了,他跟咱一个段位,居然听不出两段发言的差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