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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午饭，江野去上午班了。
夏绾绾便满操场找戚暖，他们说戚暖刚才还在操场的。
夏绾绾顶着大太阳，去了教学楼，在三楼的卫生间，她听到了几个女孩的讽刺声。
“我只是让你带带我而已，我们这么多年的朋友了，戚暖你怎么那么小气啊？”
“就是！我让你帮我带个货，你开口就跟我要几十万，哇，戚暖，你怎么敢的啊？！要不要脸了？”
“戚暖，你今天必须带我发视频，我要涨粉！”
夏绾绾皱了皱眉，双手背在身后，偷偷往卫生间那边走去。
她看到，戚暖被三个女孩抵在角落里。
戚暖侧着身，黑发遮住了她的脸庞，整个人显得有几分冷。
“戚暖！你不带我涨粉我还满学校发你黑料！找人黑你！”女生嚣张跋扈，一脸尖锐，看着就不是什么好东西。
其中一个女孩伸手怼了一下戚暖的肩膀，戚暖淡淡抬眸，拍了一下被碰过的地方，转身就要走。
却被三个女孩给拦住。
“戚暖，你真没有良心。”
“就是，恶心死了！”
戚暖咬了咬牙关，她看着眼前的众人，眼底带着几分冷意，“我恶心？你们就不恶心吗？我没带过你们发视频吗？我没给你免费带过货吗？”
“你自己没实力不涨粉，我有什么办法？你卖假货让我给你带，质量不过关，我又有什么办法！”戚暖冷清清的声音自卫生间里缓缓传来。
她每一个字里仿佛都带着崩溃。
“那我们是朋友，你耐心多带带我们怎么了！”一个女生怒瞪着戚暖，一脸不服气的表情。
她就不服自己不如戚暖。
她该比戚暖更火的！戚暖有什么啊！！她最瞧不起戚暖了！
戚暖嗤笑，她挑了挑眉，抿着唇，“你们表面喊我戚暖，说我们是朋友！背后喊我烂人！喊我贱人！这都是你们！”
三个女生被说的脸一白，你看看我，我看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