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究竟是有多不好？不会差到，让他直接掉出一班吧。
他小心的询问：“我的能耐，远远没到能打听附中消息的地步，所以贺老师，我数学考了多少分？”
“哦。”贺老师示意他坐下，“没出来，不知道。”
柯乔：“……”
对面站着的是班主任，骂不得。
这节课时间过的飞快。
“好了，今天先讲到这——”贺老师把带来的课本教案放一起，抱在怀里，“下课。”
不等班长喊起立，率先走下讲台，出了班级门。
窗外的天空阴沉沉的，凉风透过半开的窗户吹进教室，散发泥土和雨水混合的气味。
齐夏安收回看窗外的视线，落到陆昭昭身上，“外面又在下雨，看来今天也不用出去做操。”
“看到了。”风吹的有点冷，陆昭昭把校服外套拉链拉上些，“正合你意。”
不用跑操的齐夏安，显得格外开心，“知我莫若你。”
陆昭昭笑笑不说话。
贺老师没讲试卷，不代表其他老师不会讲。
她把身后的书包，拎起放到腿上。拉开拉链，把考的六门卷子依次拿出来，放到桌上。
齐夏安捧着一本漫画书在看，余光瞥见几张皱巴巴的试卷。
“你对卷子做了什么，怎么和垃圾桶里捡的一样。”
“还不是早上怕迟到走的急，一把抓起塞进书包就走了。”
陆昭昭没在意。
她把手掌摁在上面，企图抚平这些褶皱。
“差点放在沙发上忘记带，还是有人出门前提醒了我。”
这个有人指的谁，齐夏安用脚指头都能想到。
她摇头晃脑，点评道：“你说说你，以后要是离开了辞哥，可怎么活啊。”
陆昭昭听着有些不乐意了，张嘴刚准备说话。
好几位班上的同学围过来。
“那个……学霸，先打断一下。”
陆昭昭重新闭上嘴，扭头看过来。
“什么事？”
“其实不是什么大事，就想找你借下卷子，我们观摩观摩。”
根据以往经验推测，这次的成绩，估计还要等上两天才能出来。
一没老师讲卷子，二没答案可以对。大家对此十分忐忑，心里没有一点底。
凭陆昭昭那逆天的成绩，写出的那些完全可以当做参考答案。
陆昭昭拿开放在卷子上的手，示意：“你们随意，自己拿吧，等会记得还回来就行。”
“那是肯定的，谢谢学霸。”柯乔说完，率先抽走自己想要的数学卷子。
有了柯乔带头，其他人纷纷伸出手。两秒钟的事，桌上的试卷被他们一扫而空。
每位拿到试卷的人，身后跟着四五位没拿到试卷的同学。
他们分成六波队伍，走到教室空座位研究一起答案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