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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一落,我们所有人迅速围城一个圈,小心翼翼地看着四周围。
生怕从哪颗溶洞里又窜出一只恶鬼僵尸。
可是地宫里,安静得能让我们听得到彼此的呼吸声。
就连最闹腾的司徒永玲,都老老实实地摆出了格斗式。
可是,相比起来势汹涌的攻击,这种无声的沉默,反倒更能勾起人内心的恐惧。
先前在这地宫内的遭遇让我心有余悸,我小心翼翼地喊了一嘴:“九爷?”
他却突然嘘了一声。
紧接着,这地宫里,竟然出现了一个咿咿呀呀的声音。
我屏住呼吸,寻着声音仔细辨认。
却发现那声像是京剧,却又像是女人在哭,断断续续,像一条细细的丝线缠住了喉咙。
随着这声越来越密,缠在脖子上的线就越来越紧。
到后面,我整个人都像是被一只手狠狠掐住了喉咙一样,喘不过气。
“切。”
玄九却不以为然。
“唱的什么勾八玩意。”
“还没老子的小寡妇上坟好听呢。”
说着,他随手抛出一柄符刀,直接斩落了某个角落里的一只断手。
那唱戏的声音,戛然而止。
我这才缓过一口气来,大口大口地呼吸。
“这什么玩意啊?怎么这么邪门?”
断手的后面,居然放着一个收音机!
而且,它还是那种很老式,放录音带的那种。
司徒永玲当即开口:“刚才就是这玩意发出来的声音?这……不就是故弄玄虚吗!”
玄九没吭声,抬手就朝着那台录音机拍了两下。
年久失修的录音机,又开始吱吱哇哇一通乱唱。
不过,这声音实在是难听得很,公鸭嗓中又带着一丝故作柔情,活脱脱的像是谁在用烂镰刀锯木头。
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那只小黄鼠狼蹲在我肩膀上,用爪子紧紧地抓住我的衣领。
可玄九却越听,眉头皱得越紧。
直到许久,那录音机突然冒了一阵白烟,彻底死机后,这恐怖的声音才停了下来。
“这是,负荆请罪。”
玄九这话一出,我们众人都把目光落在他的身上。
戏文里的负荆请罪?
放在这里做什么?
这看起来,更像是一个恶作剧。
也不知道幕后那人究竟想做什么。
玄九一言不发,直接掏出了里头的录音带揣进兜里。
司徒永玲小声地问了句:“那个人……还在这里吗?”
玄九伸出手指掐算了一番,当即开口:“不在了,我们快走。”
我还想问几句,却被他一把薅住后脖子,直接往出口的方向带。
众人不敢逗留,连忙抬腿。
可就在这时,这地宫里却发出了一丝响声。
“吧嗒——”
“吧嗒——”
像是什么东西断裂一样。
等我刚从那个机关处爬上来时,却听到里头传来巨大的响声。
我一回头,那座地宫轰然倒塌……
“九爷,你可真会掐时间呢。”
“你怎么知道,这地宫这时候会倒塌?”
“好在我们出来得快,要不然就得压在里头了。”
我心有余悸,暗自庆幸。
走在前面的玄九头也不回:“哦,是我弄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