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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
她打翻了霍司澈递过来的一碗鱼汤。
“烫伤没有？怎么这么不小心。”他推开椅子起身，拿着餐巾蹲在她面前帮她擦着烫红的小腿。
姜愿低眸望着她眼前手忙脚乱的男人，这张英俊的脸她还是看不够，他这样家世显赫的男人，却甘愿为她低下头颅，只是想替她擦去腿上的汤汁。
爱吗？爱过的，深深爱过。
然而，霍夫人不会给她和霍司澈相爱的机会。
她伸手轻轻抚摸着霍司澈的头发，尽管在床上她摸过不下数百次，这样摸的时候并不多。
“我没烫伤，霍司澈，我有急事需要出门一趟。”姜愿锁上了手机屏幕，马上转移话题。
霍司澈起身重新坐下，把餐巾放在餐桌上。
“去哪里？我送你。”
他并未追问姜愿去见谁。
她靠过去抱住霍司澈，在他的肩膀上轻轻蹭了蹭，“我自己能去。”
从姜愿看完手机短信和他说话变得吞吞吐吐，眼神里藏着心虚。
霍司澈不想揭穿她，“嗯，那你先吃点东西垫垫底，吃饱了我才能让你出门。”
姜愿听从他的提议，要去见霍夫人，确实应该吃饱了再出去。
她潦草地吃完霍司澈夹得才爱，勉强把肚子填饱，心里担忧苏莺，美味珍馐吃进嘴里变得索然无味。
姜愿上楼换好衣服走出衣帽间，霍司澈拦住她。
“今天别穿裙子了，去穿裤子，那种阔腿裤，也不用显你身材线条，宽松点走路也舒服。”他拉着她重新走进衣帽间。
她没拒绝，任凭霍司澈亲自帮她搭配，换上。
他又亲自送姜愿下楼，把科尼塞克借她开。
姜愿驱车抵达咖啡厅，服务员领她进入包厢，霍夫人端坐着，连眼皮也没抬。
“霍夫人，请你把我朋友交出来。”她站在那里，眼神冰冷。
霍夫人动作优雅地放下咖啡杯，唇角微微上扬，讥讽地开了口，“姜小姐，没人教你和人谈条件需要交换的筹码吗？”
姜愿猜到了。
她不会心甘情愿让自己带走苏莺。
“我能有什么筹码是霍夫人瞧得上的？”姜愿冷哼。
霍夫人从包里掏出一份协议，姜愿走近一看，是一份劳动解除合同。
“即日起，你只要签了字，彻底离开霍氏集团，和霍司澈断得一干二净，我就放你朋友回来。”
她一字一字说得极慢，像是警告更像是威胁。
姜愿想到霍司澈这段时间的表现，心中是有犹豫的，可是又想到苏莺的安慰，她咬着牙握着笔就要签字。
“好，我签，希望霍夫人信守承诺。”
她拉开椅子坐下，握着钢笔在纸上签下了名字。
苏莺当时也是为了救自己，要是今天她不救苏莺，枉做人一场。
当姜愿刚写完姜字，有脚步声从后面响起，紧接着霍夫人的脸色变得极其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