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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哭声,郭振虎赶紧跑过来,只见刺伤苗苗的是一根看上去十分粗壮的藤条茎干,差不多有水杯口那么粗。
大家抬头沿着它的生长走势看去,藤条从茎的上部直到茎梢,生得又长又结实,上面长满了弯弯的硬刺,就连生长在藤干顶端的一束羽毛状叶子也长满了尖尖的小刺。
它就像是一根带刺的长鞭,随风摇摆,当它碰上可以攀爬的物体时,就紧紧的攀住不放。
郝小雨正要上前帮助陈苗苗,另一根藤条忽然向她缠来,吓得她连忙跳开。
郭振虎和孟阳飞快抽出匕首,迅速割断束缚苗苗的刺藤,众人将她救出来。
苗苗看见郭振虎的两条胳臂已经被藤条上尖锐的倒刺划伤,鲜血直淌,就带着哭腔喊:“小雨,小雨,快来!烟袋郭会不会中毒啊?”
小雨连忙过来给郭振虎涂抹创伤药,振虎却用手直接拔掉扎在胳膊上的藤刺说:“没事儿。”
“苗苗,别怕,没事的!”包晓彤也赶过来安慰小豆子。
苗苗说:“它抓住我不放,还用刺扎我。”
这时,植物学家曲木戈武也赶过来,他仔细看了看那根缠绕苗苗的藤条,惊讶地喊起来:“这不就是白藤吗?”
因为他在云南思茅的孟连大黑山上遇到过这种藤蔓植物,只是它太长,太大了。
大家抬头看去,只见这根白藤顺着树干不断向上攀爬,竟然一眼望不到头,足有好几百米长。
郝小雨不解地问:“为什么要爬那么高?还长这么多刺?”
戈武说:“这还不是为了争夺阳光吗,长满倒刺就是为了攀爬呀。”
只见那白藤虽然长了这么长,但向上的劲头并没有减弱,它一直到达了树冠也没停下来,还继续伸向天空,好像是要登上天庭,直到它再也没有什么可以攀援了,那长长的茎杆才不甘心地逐渐坠落下来,在大树的周围缠绕成无数的怪圈。
戈武高兴地说:“如果完整的取下来,这根藤蔓就可以制成一个完美的安全舱了。”他决定就地取材,就是这条白藤了!
大家一听都来了精神。
因为要尽量保持它不被破坏的状态,所以大家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斩断和移除了一切阻碍这条藤蔓的植物和障碍,终于把它完整地取回来,运到了制作地点。
后来大家陆续发现了几个类似的白藤。
作为安全舱的外部材料,人们开始采用原始的土法进行加工,见到大家又是弯曲又是烤直,想尽办法让它合乎自己的弯度要求,马文庸想起了《劝学》中的:“木直中绳,还能曲者,柔使之然也。”
一个类似毛线球似的巨大藤球开始被编织,与此同时,包天喜带着人们也开始准备用红藤编织内胆。
老大忽然宣称这设计有缺陷,因为人家宇航员的返回舱都有隔热层,虽说穿越无所谓隔热和寒冷,但落地不知道是什么情况,一定有一个较为坚硬的保护罩。
“这可怎么办仨?”陈苗苗叹息道。
云飞问天喜怎么办?
天喜提议,在这两种藤蔓植物之间做一个既坚固,又隔热、防冷的保护层。
可选什么材料好呢?
包天喜毕竟是见多识广的收藏家,他想起了龙山人的土陶。于是说:“兄弟,这里没有工业化生产,我觉得可以试试龙山人的土陶能不能烧成高瓷。”
“就那个泥巴做的陶罐吗?”曲木戈武不相信地问。
“可别小瞧那陶罐,它可是我们中国后来生产的精美瓷器的祖先呢……”马文庸说。
“领导,我知道你又要讲中国瓷器为什么叫a了。”陈苗苗说。
马指导说:“那当然,当年我去土耳其,那里的人实际上就是突厥人,他们是从中国北方过去的。你们猜,他们叫我什么?”
郝小雨问:“还能叫什么?中国人呗。”
“他们叫我‘秦’。”马文庸看着她笑了。
“难不成他们把你看成秦朝人了?”包晓彤问。
马文庸说:“你们想‘土耳其’跟‘突厥‘是不是很谐音?突厥是6世纪中叶兴起于阿尔泰山地区的一个游牧部落,是6世纪以后中国北方、西北方讲突厥语的民族。他之前还有匈奴,鲜卑,胡人等少数民族部落。所以在他们的记忆中,还流传着大秦王朝的印记。所以’a‘,一定跟’秦‘有关。”
陈苗苗十分惊奇:“真没想到a,中国、中国人、中国瓷器,还有大秦帝国,竟然有这么多的故事。”
包天喜说:“所以,中国的古陶历史悠久,虽然不是高温的产物,但它却具备一定的隔热性。假如我们能借用现代的技术,兴许就能烧成高温隔热的陶瓷片呢!”
他让苗苗问问超意,是怎么定义陶瓷的?
苗苗迅速唤醒超意手环,只见屏幕上显示着:陶瓷是用天然或合成化合物,经过成形和高温烧结制成的一类无机非金属材料。它具有高熔点、高硬度、高耐磨性、耐氧化等优点和某些特殊的性能,可用作结构材料和功能材料。
“这不正是我们造飞船需要的吗?”苗苗吃惊道。
包天喜笑了:“我们老祖宗早在约公元前8000-2000年就发明了陶器,而这项发明标志着人类进入新石器时代,对农业的发展与定居生活有着重大意义。我看,这龙山陶一定是龙山人经过长期的生产实践发明的。”
马文庸高兴地说:“就是,直到秦汉时代还在广泛使用陶器,秦始皇的兵马俑不都是用陶土制成的吗!可陶和瓷差得远着呢。”
包天喜笑了:“根据我的考证,商代的白陶已经用上瓷土了,也就是用高岭土作原料,烧成温度高达1000度以上,是最原始的瓷器。但真正出现像样的瓷器,那是在东汉之后。”
马文庸佩服地说:“老大,你真是行业内的‘不走眼’啊!那我们现在能烧制出陶瓷吗?”
天喜想了一下说:“可以试试。当然要解决高温烧制的问题。”
“是呀,没有现代的设备和技术,想要烧出像样的陶瓷,那简直是不可能的。”马文庸郁闷地说,“因为我到景德镇采访过,那里的师傅说,烧瓷第一个就是温度,温度的变化决定陶瓷的品质,什么时候烧到了1300度才行。”
“还有个技术问题,我听说这个烧制即是一个力学的问题,又是一个气学的问题,还是一个物理学的问题,又是一个化学的问题,它是一个多种学科的一个综合体。”懂得技术的猴子孟阳说。
“那当然,根据我们对古陶瓷的鉴定,行内人一般都说,烧瓷的窑工是一件艺术品成败的生死判官。我听说,一个瓷器要用多少时间烧到最高温度,什么时候把它降下来,再调节上去,再降下来,这个过程确实是一门艺术。”包天喜以专业的水平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