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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爱的，是咱们公司的大钱总？他都知道你在咖啡馆呢？”
听到王新国报出大老板的名字，一旁的于美娜本就想将功补过，就对新来的何杰吹嘘起来：“何杰，看到没？王主管很受器重，常年不来公司的大BOSS钱总，亲自给他打电话，连王主管在哪，大钱总都了如指掌，这代表什么？”
“代，代表什么？”
何杰还真有点被镇住了。
他到了东升公司之后，一直很努力，也想提升自己，表现自己。
对于东升公司呢，一直有小钱总负责，大钱总不露面，东升公司在江东的广告界，首屈一指，大钱总经常上什么专访，拿什么大奖，也是连续三年江东最具影响力人物之一。
何杰得承认，大钱总见上一面，非常非常难。
“代表啊，跟着王主管，让你吃香的喝辣的。”于美娜拍了拍何杰，有点将他拉过来的意思，提醒道：“既然有客户，就给你主管先，他好了，你才能好，对不对？”
“我……”
何杰哪来的客户啊，这不是骗他们的嘛。
真是客户，那陈凡出现在你俩面前，可得多尴尬啊！
“什么？什么？大钱总，你再说一遍！”
“不不不，我这不是质问，我嗓门有点大，没听太懂您的意思，是啊，有个叫何杰的。”
王新国听着电话里的大钱总训话，本以为一切都按着他的设想而进去，可是，突然来了个急转弯。
他看向何杰，继续对电话里的大钱总说道：“何杰，拿下了罗氏集团的几个小项目？就是一些家装的设计……就几个小项目，还得大钱总这么兴师动众，这是他们应该干的嘛……”
“罗氏集团，我知道嘛，江东……罗氏集团！他的几个小项目，居然能被何杰拿到？咱们东升集团，一直想与罗氏有合作，碍于对方的合作伙伴，个个都是实力强劲。”
“是是是，我在，大钱总有话要说，我一定转达，亲口跟何杰说，什么！！”
一通电话。
好多个什么！
这让王新国从业这么多年，头一次这么一惊一乍。
他听到电话里传来嘟嘟声，整个人就愣在了原地，张大的嘴，像是被卸了下来一样，合不上去了。
“亲爱的，你怎么了？大钱总要奖励你什么，让你这么震惊？我跟何杰说了，以后跟着你好好干。”
“大钱总说，何杰今天起就是东升广告的主管，管理三个组，而我被降为副组长，要是觉得憋屈，就让我提出辞呈。”
“我……”
“啊？我是主管？有没有搞错哦。”
何杰也做出惊掉下巴的样子，还以为听错了，上前追问道：“王主管，我没有啊，是不是听错了？”
“何主管，你别跟我开玩笑了，我就说嘛，你突然要入职东升，不给你工资你都干，原来你背后这么强大啊？连罗氏集团都能搞定。”
王新国立马变了腰，弯腰来到何杰面前：“主管，以后多多照顾我呀，我为你鞍前马后，有什么要我做的，尽管吩咐。”
“王主管，你别这样。”
“何主管，你才别这样啊，求求你，别再叫我主管了！”
“国国，你是不是搞错了，他？能接到罗氏集团的业务？”
“啪！”
“老子今天就说怎么这么倒霉，一件接一件，全他妈是你这个扫把星啊！呜呜呜……”
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
王新国受的委屈，已经深深刻在心里，无法忘却。
他哭了出来，跑出了咖啡馆。
“这人是有病吧？我怎么就是主管了呢？”
何杰看得是头大，他也注意到在咖啡馆里看热闹的客人，从他们的眼神中，也觉得很蹊跷，也觉得很无厘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