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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比赛很快结束，没有丝毫悬念的胜利，穆宁雪几乎以碾压的气势横推了过去，将半个赛场都冰封了起来，在堪比中阶魔法的持续性低温下，日本队的队长邵和谷主动选择了放弃。
在赛场的欢呼声中，穆宁雪给世人留下了一个冷到骨髓里的背影。
“你跟穆汞提了什么要求？”
威尼斯城内，在比赛结束之后，男生都被赵满延带去招待了，女生也都被蒋少絮拉走，搂着苏梦去逛街了，要不是还留了一个穆宁雪，吕诚接下来怕是得去找那位康蒂导师谈人生了。
穆宁雪顿了顿，“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我这把弓的真相？”
“知道，不然你以为我之前说你身上这把弓不干净是什么意思？”吕诚说道。
“你从小就知道。”穆宁雪说道。
她的头发，并非一开始就是现在的雪白，而是浓墨色。
所有人，包括莫凡都吹捧过她的这所谓的三千银丝是多么漂亮，唯独吕诚没有说过。
他知道她这头白发是什么！
“知道。”吕诚点点头。
“不然你以为我为什么会在他们吹捧你这二次元头发的时候骂他们都是傻逼？”
雪白色的二次元，看着好看，但雪色的背后，可一点也不好看，他知道穆宁雪的痛苦，所以他没办法吹捧这件事，但他也帮不上忙，更没资格去阻止，甚至那个时候他都还想着把穆宁雪当垫脚石。
他确实不是什么好人，但他还没到那种能心安理得的地步。
所以他对穆宁雪的愧疚从小就有，哪怕现在也一样。
“我让穆汞支持我成为穆氏的下一任族长，穆氏的穆，以后得跟我姓。”穆宁雪说道。
“还有呢？”
“穆婷颖，她得给我当小女仆。”
“……”
“嗯？？？”吕诚一脸懵。
小女仆？这是什么play？
“这不是你说的吗？只有活着才能感受痛苦，死亡只是一瞬间的事情。”穆宁雪说道。
“我可以让穆氏把穆婷颖解决了，但这样对她而言有些太轻松了，我知道她讨厌我，非常讨厌我，那对于她最大的惩罚，自然就是像个小跟班一样，一辈子跟在我的后面，哪怕心里再咬牙切齿，她脸上也得对我挂着讨好的笑容，为我鞍前马后，唯命是从。”
吕诚面露古怪。
不对劲，这冰坨坨是被他带歪了还是这姑娘本来就这样？
天性释放了？
穆宁雪笑了笑，“怎么，不行吗？”
“我这也算是仗着你的威势，狐假虎威了。”
如果不是因为吕诚，穆汞是不可能无条件答应她那些条件的，毕竟，这个以冰魔法闻名于世的穆氏，实际上只是一群活在过去的奴隶主，她的天赋再高，穆氏主脉的那些掌权者看她，也照样和穆婷颖一样。
在穆氏眼中，他们这些旁支都只是用来服务高层的狗而已，永远没有站上台面的资格。
“我还以为你还得过段时间才能接受这种事情。”吕诚确实有些意外。
穆宁雪的性格是非常要强的，她从未想着去依靠谁，她也做不到去依靠谁，他也差不多，只不过，他是无法去相信别人，更不敢把希望寄托在别人身上。
遇到任何问题，他能相信的只有自己。
包括古都那件事，他真正相信的不是刀龙，而是作为圣斗士的自己。
虽说他们俩看起来八竿子打不着，但实际上，他们还真就是同一个人。
“这不是跟你学的吗？”穆宁雪说道。
“就像你说的，人啊，还是要活的无耻一点，没必要那么较真，而且，我依靠你，这不是理所应当的吗？”
“还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