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0章 妈拉个巴子,你他妈写两张的?(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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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把完了!”

    “沈哥受累……”

    “我就不信,她们全写的沈哥?你那相好的不写你?”

    “别说那没用的,来……”

    “作甚?”

    “祈祷!你们也过来祈祷,装他娘什么好人!”

    拓跋堑一众悻悻走回,双手合十于面前,虔诚祈祷。

    ……

    待笑声刚步入消减态势,沈青云立马开口自嘲。

    “好玩儿不?”

    “哈哈,太好玩了!”

    “沈哥,继续呀……”

……

    沈青云哆嗦了下,不敢了。

    “柳兄能写杜奎,那杜奎就能写柳兄。”

    这都算好,他想了想,麻衣最惦记的事……

    “但凡做的事和莽山甲猪挂上钩,那不得当场社死?”

    只希望,我律部还有人在。

    暗叹口气,沈青云伸手摸……

    “第一箱!”见沈哥去摸第三箱,有女修高音示警!

    “险些失误,多谢提醒。”

    沈青云气得不行,给提醒的女修甜甜笑了个,女修顿时晕了过去。

    第一箱,第二张小纸条,沈青云展开一扫,就无语闭眸,直接摸第二箱。

    见状,律部众人心头一咯噔。

    “刚谁说的都是沈哥?”

    “这妥妥的乌鸦嘴,建议向上级反映。”

    “就是,这种大杀器不能用于内部,丢兽宗去!”

    ……

    木秀宗女修早已“暗通款曲”,知道第一箱的蹊跷。

是以还没等第二箱出炉,一个个都笑得花枝乱颤起来。

    “于天罚殿之上!”

    这是打算在陛下头上……动土?

    沈青云小小吃惊,又瞥了眼宗门小天骄们。

    “哥几个的战斗场景,真是极尽想象之能……”

    地点不重要。

    重要的是做什么。

    第三箱仿佛世间凶险之地,沈青云的手伸进去半天,根本不敢抽出来。

    “沈哥!”

    “沈哥!”

    “沈哥!”

    女修狂叫,给沈青云应援。

    “沈青云,男人点儿!”

    “别婆婆妈妈的!”

    “你若不行,我来!”

    宗门小天骄起哄。

    “老天有眼,希望抽到廉大哥的纸条……”

    沈青云心一狠,牙一咬,脚一跺,右手抽出,飞快展开,又电光火石般合上。

“蹲着,尿尿……”

    这回女高音就低了许多。

    木秀宗满是男性的粗犷笑声。

    律部……

    柳高升率先皱眉发难:“狗日的,谁这么缺德?”

    是个人都在咬牙切齿,这张纸条太狠了!

    拓跋兄弟最有自知之明,当即举手发誓。

    “若是我写的,我终生不举!”

    麻衣廉战紧跟其后。

    司马青衫多少体会到了凶险杀机,想了想,跟了一手。

    柳高升看向杜奎。

    杜奎脸黑如锅底:“妈拉个巴子,你他妈写两张的?”

    众人惊视柳高升。

    柳高升摸鼻,悻悻道:“想着多写一张,多一半几率嘛。”

    “你和我真是不共戴天呢。”

    集体造句进行到这个地步,女修都开始心疼沈青云了。

    “沈哥,换一个游戏吧。”

“是呀是呀,下一个游戏是什么?”

    ……

    直到此刻,早已来此的木秀宗高层,才敢从黑暗中走出。

    饶是如此,一个个老脸也憋得通红。

    遥遥偷听,和听现场,感觉截然不同。

    “我这弟,真会玩儿啊……”

    扫了眼从天上跌落凡尘的木秀宗精英弟子们,秋悲又是好笑又是无奈。

    一颗隔绝尘世数百年的道心,都多了几分颜色。

    “好!接下来的游戏,叫击鼓传花!”

    沈青云从善如流,将自己摘了出来,伸手一拂,半丈宽的大鼓出现。

    “大家排成一个大圈,规则是鼓声不停花不停,鼓声停,花在谁手,谁表演节目!”

    律部众人互视一眼,默默后退。

    退得最快的柳高升,背后撞了什么,回头一瞧,是面无表情的霍休……

    “呀,大人也来与民同乐啊?”

    “滚犊子,回去!”

    呜呜呜,大人又给沈哥出头。

    众摸鼻归位,坐等审判降临。

    鼓停十八次,柳高升独占十七次。

不过这货在霸王破阵和霍休那里得到过锤炼。

    其他的不说,一手诗朗诵,深得精髓,险险过关。

    “你这小男人,还挺多才多艺的。”秋悲侧头看向花长老。

    花长老如今已无需高升甲助阵,面容也恢复十八九的模样,闻言羞涩道:“我就喜欢他放荡不羁的样子。”

    这就相当于正式承认了啊。

    众长老闻言,齐齐道贺。

    尤其冯缇,似感同身受,祝福最为真挚。

    游戏一个接一个。

    从最开始打破隔阂的集体造句,到最后男女合作通关……

    两个时辰不到,三……两方小年轻便愉快地玩耍在了一起。

    至于律部同僚,沈青云不想再和自己过不去,更不想什么报推拿之仇了,放任自流,任其在一旁当拉拉队。

    拓跋堑羡慕得紧。

    “这帮小天骄真是好了伤疤忘了疼,前几日被捶成什么样了,现在还笑得出来?”

    拓跋天深有同感道:“这也不是个事儿啊,要不我们自己玩儿?”

    “玩儿什么?”

    “问问沈哥?”

    众人齐齐看向不知死活的拓跋堑。

司马青衫起身,淡淡道:“我去问问。”

    稍时归。

    “游戏简单,未见杀机,”司马青衫沉吟一番,“游戏名叫……谁是谁的爹?”

    当爹的游戏?

    众眼前一亮:“怎么个玩儿法?”

    司马青衫详细一说……

    拓跋兄弟互视,四眼对眯。

    柳高升和杜奎互视,杀意渐生。

    麻衣看向廉战。

    “麻衣兄,之前未得机会,”廉战诚恳道,“我想请教一下经商心得,咱过去详谈?”

    “甚好。”

    游戏开始。

    “咱俩谁是谁的爹?”

    “咱俩你是我的爹……日!”

    拓跋堑当了一次拓跋天的爹。

    拓跋天当了一百六十八次拓跋堑的爹。

    柳高升和杜奎爹数旗鼓相当。

    双方互换对手。

拓跋堑多了三个爹。

    拓跋天多了两个爹。

    柳高升杜奎注视俩犬子,眼神怒其不争。

    “真是给为父丢脸!”

    拓跋堑人菜瘾大,想了想,跑去找沈青云了。

    众皆惊。

    “这是何人部将,为何如此勇猛!”

    “哟,就拍手了?”

    “诶?咋拍一轮就回来了?”

    “似乎还哭了……”

    拓跋堑抹泪回归。

    众大奇询问。

    “沈哥开,开口就是咱俩我是谁的爷爷……”

    不是谁是谁,上来就我是谁?

    众人感觉一扇新的大门徐徐打开。

    廉战打量四人,忍不住提醒道:“你们玩儿的是爹,沈哥玩儿的是爷爷。”

    沈哥通杀?

“在这儿等我们呐……”

    四人一愣,旋即沉默。

    下一刻,柳高升杜奎拓跋天又看向拓跋堑,目光叵测。

    “要不是这货,沈哥这杀手锏也打不到我们身上!”

    成功复仇后,沈青云脸上笑意浓郁了不少,终于让律部众人也加入到联谊当中。

    又是几个小游戏过后,见炼体士和修士开始有说有笑,他便喊道:“天快亮了,咱再来最后一个游戏放松放松,此番联谊便宣告结束!”

    众闻言,略颓丧,却也期待最后的游戏。

    最后的游戏,名集体推拿。

    女修闻言,稍显羞涩。

    木秀宗高层齐齐皱眉。

    “这就不像话了。”

    秋悲起身,正欲打断,沈青云笑道:“来,律部一组,宗门一组,诸位师姐一组,排成长列……”

    宗门小天骄排最后,律部居中,还是沈青云打头……

    一瞧这阵势,女修双眼大亮,前仆后继而上!

    众长老也是一愣。

    “是这么个集体推拿?”

    “误会他了……哎,大好时机啊,错过了!”

    “错过什么?咱也是来联谊的,上!”

……

    跑得最快的长老和跑得最快的弟子,最后齐齐停在跑得最快的宗主身后。

    “有这手艺,怎不早说?”秋悲白了眼沈青云,背对而坐,“最近肩膀酸涩,来吧。”

    沈青云正要动手,一瞅旁边七八位长老,又不加入,在旁秩序井然地……排队?

    “呃,这是……”

    “甭管她们,上手吧,让姐看看你手法如何。”

    半个时辰后。

    木秀宗高层脸上的长者威严,被八十六号技师推拿成了和蔼可亲。

    双方联谊,圆满落幕。

    “如何?”秋悲环顾众长老。

    众长老一本正经道:“联谊之事,有益身心,当时时为之。”

    秋悲无语,点头离去。

    “姐。”沈青云跟了上来。

    秋悲笑道:“战力见识到了,关系也和睦了,满意了吧?”

    “嘻嘻,”沈青云笑了个,“姐看得上眼不?”

    “你说的律部之人,战力确实惊艳,至于那批宗门一众……”秋悲认真评估一番,摇头道,“够呛。”

    沈青云笑道:“十日功夫,他们便能和修士配合作战。”

“行,十日后我拭目以……你还有事?”秋悲顿步。

    沈青云摸出一张小纸条,递给秋悲。

    秋悲展开一瞧,皱眉轻喃:“秋风门主?”

    “集体造句第二轮的第二张纸条。”

    秋悲恍然而笑。

    “所以不是沈青云在天罚殿之上蹲着尿尿,而是秋风不好……嗯?”

    笑没出来,她眉头猛地蹙出几分冷意。

    “也就是弟亲自主持,换个心里没数的人当众念出……秋风不好可就在山上!”

    一时间,秋悲脑海里思绪白转。

    她还欲问,转头一瞧,只看到沈青云远去的背影。

    “写这纸条的人,不是傻,就是……”秋悲摇头前行,“既傻且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