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踹开402病房门时，尹杭惊了一跳。
待看清是傅晏，他脸上露出笑意。
“是姐夫啊。”
话音方落，脖颈上就落下让他窒息的力道。
傅晏面若冰霜，掐着男人的长指缓慢收紧。
“你该死。”
尹杭痛苦呜咽，但还是强撑着出声：“姐夫，我是姜立……”
这个名字……
傅晏稍一愣怔，脑海中已浮现出对应的人脸。
当年在贵族学校，设计娄嫣的弟弟。
“是么？”他薄唇勾起冷漠的弧度，“刚好，新账旧账一起算。”
他是送姜父姜母进了牢。
但当时姜立是未成年，只能教育。
他原本想着，没了父母的少年猖狂不了太久，却没想到，他整了容，还进了娱乐圈。
“傅先生。”
身后突兀响起女人的声音。
傅晏侧眸，见到的是穿着紫色旗袍的娄以云。
她化着精致妆容，端着上层社会培养出的大小姐仪态。
“看在我的面子上，放过他吧。”
傅晏冷嗤：“你有什么面子？”
对于其她女人，他只有厌烦。
“我知道，”娄以云踩着高跟鞋，不紧不慢地走进来，“你来找姜立是因为小妹情绪不对。但姜立他没有说错话，他只是将事实告诉了她而已。”
傅晏眯起眼眸：“什么事实？”
“就是傅先生一直想对小妹隐瞒的那件事。”
娄以云将手包搁置一旁，坐进沙发：“她的奶奶，从始至终，都对她没有感情。”
这次，傅晏手上的动作松了下来。
姜立跌坐在地上，不停地咳嗽着。
他感觉的到，刚才的傅晏，是真的想杀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