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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盯着微信看了半天,依旧没收到聂总的回复,终于不再期待,给聂总发了条消息,告诉她我去医院打针去了,然后就离开了聂总家。
由于上次被乔艺璇顶出了睾丸炎来,所以我这几天都得连着去医院打针。
今天是第二针,医生说至少要连着打五天,所以,我还有三针要打。
到了医院后,我熟练地挂了号,去了病房,然后躺在病床上打了吊针。
等到傍晚的时候,吊针打完了,聂总也给我发来了消息:回来吧,去车站。
我看到这句没有丝毫感情的话,心里莫名的有些难受。
我也不明白这是为什么,明明我从没得到过聂总,为什么现在却有了一种怅然若失的感觉?
我深吸了口气,也赌气似的用毫无感情的话回复了她:嗯。
聂总没有回复我这句话,这反而让我更难受了。
我本以为我这种态度会让聂总察觉到我的心情低落,幻想着聂总能来安慰我,原谅我。
可没想到,聂总根本就没把我当回事,根本不理睬我。
有句话说得一点也不假,如果一个女人不爱你,就算你发遗书也没用。
我彻底死了心,算了吧,人家聂雨琪可是大老板,我一个月薪五六千的小司机,凭什么和人家相提并论呢?
正如乔艺璇所说的,我这种癞蛤蟆,下水沟里的臭老鼠,就别幻想着吃天鹅肉了,好好打工吧。
我叹了口气,打了辆车回到聂总的别墅,并把聂总的奥迪A8开了出来。
聂总很快就下了楼,穿的还是那件半透明的白色吊带裙。
我有些惊讶,聂总居然不换衣服,就这样出来了?
聂总上车后,我佯装镇定,也不看她,而是赌气似的用毫无情感波动的语气说:“聂总,坐稳了。”
聂总轻轻地“嗯”了一声。
其实我很想跟聂总说几句话,但是聂总的态度,却让我望而却步。
身份的差距,与态度的冷漠,让我放弃了内心的一切想法,专心致志地开车。
很快,我们就来到了鸢都车站。
聂总对我说:“你和我下车去接一下我闺蜜。”
我终于忍不住了,对聂总说:“聂总,你为啥没换衣服,穿着这身吊带裙就出来了?”
聂总低头看了看自己,问我:“怎么,不好看吗?”
“不是,不是好看不好看的问题,而是……这是家居服,有点透……”我犹豫着说。
聂总说:“很透吗?”
“呃……倒也没有很透。”我说。
聂总这身吊带裙是那种轻盈宽松款,要说不透,它确实还有点透,比如当你弯腰的时候,屁股跟裙子紧密贴合,这时候就会印出里面内裤的颜色。
可你要说透,它也确实不算透,因为只要你不弯腰,别让身体和裙子紧密贴合,它是看不出来透的。
聂总说:“下车吧。”
我只好跟着聂总下车,去接她的闺蜜。
我们在出站口等着,这里人山人海,有很多接站的人。
我们被人流挤得东倒西歪的,我也时不时会挤到聂总。
我甚至还在想,要是这时候不小心跟聂总亲密接触了,她会不会有所察觉,亦或是认为这只是被挤时的正常现象呢?
就在我胡思乱想之际,我看到一个穿着性感火辣的美女朝着我们这边走来。
她穿着黄棕色的马丁靴,搭配着牛仔热裤,露着雪白的大腿和小腹,上衣穿着白色的抹胸,外面套着黄棕色的牛仔外套,头上还戴着一顶草帽,看上去性感火辣。
而最吸睛的,当属她腰间的那个纹身,从肋下起,一直延伸到了她的裤子里面,接近小腹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