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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很久。
叶凌霄让下人送水进来。
叶凌霄拥着怀里的娇娇儿。
“疼吗?”
柳芊语摇摇头，被他问得有些脸热。
他这个人，一到榻上就像是换了个人似的，刚刚尤为疯狂。
还好自己吃了保胎丸，不然还真承受不住这般折腾。
“小祖宗，下次出门能不能带上我？或者把护卫全上。”
叶凌霄抬起头，眼眶微红地看着她，声音哽咽。
“听到你坐马车去城外的湖边，我就想起之前，你去相国寺掉落悬崖那次，我就害怕……”
她轻轻点了点头。
“好，你不忙的时候，都会带着你。你忙的时候，我无论去哪里，都会带上足够的护卫，好不好？”
叶凌霄“嗯”了一声。
把头埋她怀里，音调低落。
“娇娇儿，我不能失去你。”
叶凌霄无法想象如果失去她，自己会做出如何疯狂的事情来。
柳芊语轻轻抚摸着他的后背，安抚他。
柳芊语试图转移他注意力。
“夫君，我昨晚做了个奇怪的梦。”
“什么梦？”
叶凌霄猛然抬起头，专注地看着她的眼睛。
柳芊语见他紧张的模样，噗呲一笑。
“我梦到一个孩子，他叫你爹呢，应该是我们的胎梦。”
叶凌霄的眼眸瞬间灰暗下来，他紧紧握住柳芊语的手，声音里带着一丝颤抖。
“你是不是……想要孩子了？是不是后悔跟我在一起了？”
“不是的，夫君，我有你就够了。”
柳芊语连忙摇头，眼中满是坚定。
“说不定真的是我们的孩子来了，而且我以前去相国寺时，确实有个和尚预言我将会多子多福。”
叶凌霄听后，内心反而更加痛苦。
他以为柳芊语是因为跟了自己，才错过了与其他人生儿育女的机会，这份愧疚压的他喘不过气。
但是即使这样，他也不会放开她。
既然他们已经在一起了。
那即使是地狱，她也得跟他，一起下地狱。
他的眼神变得更加疯狂。
他魔怔了。
但为了拥有她，他宁愿化身为魔。
又又开始折腾。
“娇娇儿，你只能是我的。”
叶凌霄的声音沙哑而低沉，仿佛是咬着牙，从牙缝中挤出。
每一个字都充满了无尽偏执占有。
柳芊语看着他沉沦又疯狂的神色，仿佛想要拉她一起下地狱般。
“夫君············”
凌霄早已困于执念，哪里能听得到。
她的声音很快被淹没。
柳芊语很是懊悔。
本来只是想告诉他自己有了孩子，想转移下他的注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