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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是主动还是被动。
“什么信息都没有，除了现在知道这家的主人姓徐。”
苏冉摊了摊手，将电话放了回去。
“这段对话不像是发生在现代。”
沈寂让沉声，“更像是民国。”
可能是受了这间屋子里摆设的影响，苏冉也有一种这样的感觉。
“真穿越了，还是幻境？”
如果说是幻境，这幻境也太真实了。
和之前在医院走廊遇见的那个幻境如出一辙的真实。
“两位，时间不早了，先去吃个午饭再说吧。”
门不知道什么时候开了，管家站在门口，手里还是举着他那盏油灯。
“这就去。”
苏冉回头，拉着沈寂让一起离开。
临走前，她回头看了一眼，房间里的景象忽然变得有些模糊，一片朦胧中，她看见书桌边好像多了一个影子。
“两位，你们没动房间里的东西吧？”
管家本来是在前面带路，这时突然出声询问。
“没。”
苏冉说起谎来脸不红心不跳，“只是看了一圈，这屋子里确实不干净。”
管家笑了一声，不知道是不是苏冉的错觉，这声音在她听来带着隐隐的僵硬感。
像是机器人那般，没有感情。
比起一个人，更像是一个行尸走肉。
“当然不干净，要是干净就不会请大师过来了。”
“不知大师可有解决问题的法子？”
闻言，苏冉搓了搓衣角，黑色的眸子流转着暗色的光，“不急，不是要先吃饭吗？”
管家干笑一声，没说话了。
“午饭的时候，你家老爷会下来吗？”
管家脚步不停，只是在听到她这话时，隐隐有加快的节奏。
“老爷不喜欢人多，佣人会给他送上去的。”
“这样……好。”
——
客厅里，还是之前两人离开的样子，只是现在光线明亮了些，人气也多了。
餐桌上满满一大桌的菜，明显不只是两个人的饭量。
“弄这么多，不怕浪费吗？”
管家在一边站着，闻言脸上挂上笑。
“这是家里的规矩，不管人多人少，一点也不能少。”
“那要是吃不完呢？”
管家声音很平静，“吃不完就倒了。”
苏冉在心里暗骂一声，浪费。
苏冉不喜欢被人看着吃饭，管家大概也是发现了这点，带着其他人离开了。
随着最后一个人离开，客厅陷入寂静。
“……这东西能吃吗？”沈寂让皱眉，用筷子拨了一下面前的米饭。
“你要是觉得没问题可以尝尝，我反正是饿了。”
苏冉笑着，但与之相反的是她把筷子放在桌上，显然是没有动口的打算。
沈寂让随之也放下了筷子。
大约半小时后，管家带着人回来。
“两位吃好了？那就移步客厅，这里让佣人收拾吧。”
桌上的东西一点没动，管家对此却没有一点反应。
苏冉眯了眯眼睛，手指摩挲着包里的符纸，不知道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