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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鸾这边，早已命令十架无人机，负责观察马群的移动方向，随时与苗人凤这边进行交流。
既不能离得太远，也不能离得太近。
要不然，几万匹次的公马冲上来，那几百匹母马受得了？
或者，还没进城呢，它们就开始在路上办事了，那伟大的事业，还怎么进行？
“报！”
李世成站在中军大帐前，眼睁睁地望着那熊熊烈火，气得脸色铁青，目光呆滞，通体发寒。
他打了一辈子仗，何曾这么窝囊过？
连敌人的面都没见上，十几万大军，就乱成了一锅粥。
偏偏，他没有任何一点办法。
偏偏，此时，又有一名斥候，传来了噩耗。
“有屁快放！”
那斥候抽了抽鼻子，号啕大哭，“启禀大将军，我们的战马都疯了，全，全跑光了！”
“什么？！”
李世成脚下一个趔趄，老迈的身形，瞬间显得佝偻。
“战马怎么会疯？跑去哪里了？”
“跑去雁门关了！我们根本拦不住，我们没马了！”
“啊……凌鸾小儿，气煞我也！”
李世成遭此噩耗，一口气没顺上来，眼前一黑，伟岸的身躯重重倒在地上。
“大将军！大将军您怎么啦？”
军师武雍抱着他的身躯，诚惶诚恐，“快传军医，传军医啊！”
任务完成，无人机群返航。
凌鸾等镇北军的高层，已然齐聚城内马厩旁。
“哈哈……”
苗人凤带着一则文书，前来复命，“启禀王上，此次吾等一共偷来战马五万八千六百二十三匹。”
“请您过目！”
过目？怎么过目？
“嗷呜……嗷呜……”
此刻的马厩内，简直是“人间惨案”现场。
那些被勾引了一路的公马，跟打桩机似的，疯狂蹂躏着母马，鬼哭狼嚎的声音，搅得全城的百姓都睡不着觉。
甚至，把一些年轻夫妇都带动了。
“爹，你大晚上挪我干嘛？”
“赶紧睡！不然，我捶死你！”
小娃娃吓得大气不敢出，缩在墙角瑟瑟发抖。
“老伴，你这身子扛得住吗？”
“废话！老夫八十岁，还是好汉，快躺下。”
片刻后。
老汉抽着老旱烟，郁郁寡欢。
“我去干农活！”
“这才三更，你去哪啊？”
老婆子安慰道，“没事啦，一分钟也是很厉害的啦！”
这一夜，注定无眠！
这一夜，注定全城都是荷尔蒙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