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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王把那些鬼魂全部控制住。
苏曦站在他不远处，看着他，看着众多的鬼魂。
须臾，她去了那颗被打断的树旁，右手抬起，倒下的树干又起来接回了断了的树干上。
苏曦的手握在了断口处，银光围绕在树干周围。
很快，断口处被接上了。
她的法力不如羲尧，即便是接上了，还是在树干上留了歪歪扭扭的一道疤。
不过好在树是活着的。
鬼王看着她，笑了笑，心道：不愧是神尊养大的。
把树接好，苏曦又回了鬼王身边。刚站稳，她忽然感觉到结界外有东西。
鬼王往外看了一眼：“是只狐妖。”
苏曦看向他。
鬼王勾唇笑了一下道：“打得过吗？”
苏曦没说话。
鬼王道：“在里边待着，他进不来。”
苏曦还是没有说什么，直接闪出了结界。
鬼王笑了一下，小狐狸还挺好强。
“姐姐。”第三医院走廊的那只狐妖。
苏曦这次看清了他的样子。
年龄看起来很小，十八九岁的样子。
头发很长，后边歪歪扭扭插着一支白玉簪子，松松散散的披散在身后。
衣服穿得也是松松垮垮，没个正形。
“又是你干的？”苏曦问道。
“是啊。”狐妖道，“姐姐，你......”
苏曦根本不想听他后边的话了，直接出手。瞬移到他身边，没给他反抗的机会，一掌打在他胸口，直接把他打飞了出去。
树林再西边，便是一片空地。
看起来像是要建房子。
狐妖直接被打到了空地上，在地上翻滚了一圈，然后支起身体，捂着胸口呕了一口血。
苏曦再次到了他身边，垂眸看着他道：“谁指使你的？”
狐妖捂着胸口咳了几声，然后道：“姐姐，你这是天界待久了，忘了自己的身份了。”
“你们像狗皮膏药一样，时不时就来提醒我。我忘的了吗？”苏曦冷声道。
“那妖族可真是可怜又可悲。”狐妖道，“连妖族内部也互相残杀。”
“我不就是被妖族献祭出去的？”苏曦蹲下，近距离地看着他，她的表情始终没有什么变化。
狐妖忽然怔了一下说不出话了。
“谁指使你的？”苏曦又问道。
“姐姐，可你终究是妖，天界的那些人，依旧容不下你。你......”
苏曦不想听他废话，一挥手又把他打了出去。
狐妖又呕了一口血，直接起不来了，他缓了口气道：“我是不会说的。就算是打死我，我也不会说的。”
“你是不说还是不知道？”苏曦道。
“你猜呢？”狐妖笑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