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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楚升挂了电话。
回头对林清欢道：“老婆，你要觉得不解气，我就过去把他揍成女的。”
林清欢接过手机。
沉默很久。
再次抬头看着陈楚升，美眸含泪道：“你知不知道我为了寻到一位帮手，欠了多少人情，付诸了多少精力？”
陈楚升心一疼，轻声道：“老婆，我知道你在担心我，但我也心疼你呀。你应该对我抱有信心才是。”
林清欢深吸气，抹去眼泪道：“你不用说这些，我只是最近有点焦虑，压力有点大。”
陈楚升见状，马上接话道：“其实你不用焦虑，尤其刚刚那厮，他肯定不是什么好人。否则，他也不会被赶走后，立马就去对面。”
林清欢觉得有点道理，但还是问：“你怎么这么确信？是有什么依据吗？”
“当然。”陈楚升嘻嘻一笑：“因为我看他不爽。”
林清欢：“……没别的原因？”
“还有，也是最重要的。”陈楚升认真道：“他是男的。”
林清欢差点被气死，娇声怒道：“陈楚升！你太儿戏了！”
陈楚升严肃道：“你以为我是有私心？错了！我们医堂主打妇科，让他来坐诊，完全不符合我们医堂的调性。”
林清欢冷笑：“那你呢？你不是男的？”
陈楚升脸上充满了正气，一字一顿道：“我是男的，但我更是一名医生！”
林清欢一怔。
她再一次从陈楚升身上看到了优秀的职业素养，以及让她相形惭愧的格局！
“姑且信你一回……对了，七点钟你给一家广告公司汇款1000万是做什么用的？”林清欢这才想起自己来的目的。
“招人。”
“招聘广告你花1000万？”
“舍不着孩子套不着狼，这是一个宣传医馆的过程。”
林清欢要说什么。
手机收到短信：上交路73号，少妇医堂千万重金招聘有缘人！
林清欢颇为诧异。
连她都收到消息。
不禁对陈楚升高看一眼道：“花1000万做招聘广告，噱头很足，传播效果要远大于1000万广告费。这是你想到的方案吗？”
“低调。”
陈楚升微微一笑。
林清欢有些欣慰。
至少陈楚升干了一件人事儿。
“你好，这里招聘助理吗？”
这时！
一阵浓浓香水味袭来。
一名露肩、小短裙、黑丝美女走了过来。
“对对对，就是这儿。”
陈楚升连忙招手。
接着！
各色美女一批接着一批地来。
上到35，下至18。
形形色色。
满堂香艳。
“老板好。”
不知是谁带头。
像激活了属性，这些美女齐刷刷鞠躬：“老板好！”
眼前满是雪白深沟！
林清欢充满杀气盯着陈楚升：“这些就你是要招的人？”
“1000万广告费确实有点猛，但你就说有没有效果吧。”
林清欢似笑非笑：“陈楚升，你说我现在拿刀砍你，是算故意伤害呢，还是算家庭矛盾纠纷呢？”
陈楚升：“……”
“陈先生在吗？”
这时！
一位脱俗的女子走进医堂。
来者，是龙瑶！
林清欢并不知道龙瑶真实身份，却知道对方是赵洪明身边的助理！
不由问：“你好，请问你是来……”
龙瑶看一眼陈楚升，小声道：“我看到广告，来应聘助理。”
林清欢一怔。
放弃市首助理工作，来他们这家小医堂当助理？
她觉得龙瑶疯了。
“你不行！”
忽然，陈楚升道。
林清欢错愕地看向陈楚升。
她觉得陈楚升也疯了！
都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