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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初，你说吧，什么代价。”
程至初将桌子上的气泡水打开，将其一饮而尽。
他瞅了一眼冯婉音。
“这几天有个宴会，我需要你以女伴的身份陪着我一起出席。”
冯婉音呆愣几秒。
没开玩笑？
让她以女伴的身份陪着？
程至初就不怕宋今棠看见会误会？
不行……
还有，最重要的一点。
这要是直接陪着程至初参加。
万一周津泽和林琛也在……
到时候岂不是修罗场？
“小初，这件事情能不能容我想一想。”
冯婉音微微低头。
她紧紧地拽着衣摆，一副纠结模样。
这种拙劣的把戏，压根瞒不过程至初。
这分明都是在拒绝他。
程至初眼底的笑容逐渐的凝固。
嘴角的弧度逐渐放平。
他的眼神逐渐变得凌厉，具有穿透力。
仿佛能够一眼洞穿冯婉音内心深处的想法。
先前，程至初原本柔和的神情已经荡然无存。
冯婉音看见他一秒变脸。
心里顿时一咯噔。
“呵，我看你是不想跟我去吧。”
程至初眼神一眨不眨地盯着冯婉音。
见她偏过头。
程至初快步走过去。
他伸手用力掐着冯婉音的下巴。
疼痛感逐渐传来。
冯婉音眼睛顿时禽满水雾。
“小初……痛。”
她有些无助地抓住程至初的手臂，略微苍白解释。
“小初，我刚刚不是那个意思。”
程至初将手抽回来。
“不是哪个意思？你是当我蠢吗？”
冯婉音顾不上下巴的疼痛。
她急忙地挽住程至初的臂弯。
“小初，其实我就是怕我中途会有事……”
程至初将手抽了回来，往后一退。
他倚靠着墙，眉梢皆是嚣张，眼中透露着几分戏谑。
“冯婉音，时间久了，没想到你连自己的身份都忘了。”
冯婉音身子一僵。
她自然听得出程至初的言外之意。
“小初，怎么会，我没有忘记！”
程至初猛地向冯婉音靠近，两人距离接近。
他言语中带着威胁。
“最好是，你在我眼里，不过都只是消遣品，随时都可以丢弃。”
“小初，你别生气。”冯婉音轻声哄着。
程至初不耐烦地瞥了她一眼。
当即，他往后面大跨一步。
冯婉音紧紧地攥着手心。
不知道这小祖宗又要干什么。
下一秒，程至初拿出一张华贵的邀请函，甩到冯婉音的身上。
冯婉音的脸被邀请函砸中。
她下意识闭上眼睛。
冯婉音的耳边传来程至初不满的声音。
“爱去不去。”
等到冯婉音再次睁开眼睛。
程至初已经走到二楼楼梯口。
这不纯纯把她往绝路上逼？
遇见周津泽，冯婉音只会觉得尴尬。
可这要是遇见林琛……
以林琛这个闷葫芦。
她根本猜不中他的心思。
好不容易才积攒到的好感度，可不能前功尽弃了。
但程至初这边也不是好说话的……
看着手中的邀请函。
冯婉音在自己的一瞬，只感觉邀请函有千斤重。
压得她一时有点难以喘气。
这要是不去，那她就完了。
冯婉音咬了咬下嘴唇。
她深吸了一口气，从沙发上站了起来，赶忙追上程至初。
“小初，我去，别生气了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