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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臣妾怎么敢呐~皇上能来臣妾宫里是臣妾的福气,只能门外那丫头实在聒噪得很……”
莫渊露出一个笑:“来人!”
语毕,一个宫女进屋跪在内室的屏风外等着吩咐。
“把门口的宫女拉下去——杖毙!”
宫女显然愣了一下,人人皆知皇帝对淑妃尤为宠爱,甚至到有求必应的地步,只是没有想到这两个人一点不把人命当回事,三言两语便否决了一个人活下去的权利......
心中虽然诧异,但谁也不敢多说以防引火上身,最后还是低头应允退了出去:“诺。”
院子里,秋若被侍卫拉走,叫声也越来越远,直到最后没了声,却又很快听到打板的沉闷声,在夜里显得尤其刺耳。
没一会儿,男女忽高忽低又缠绵的喘息声从寝殿内渐渐传出,门口守夜的宫女习以为常,纷纷垂下头安分守己,眼观鼻鼻观心。
……
经过一夜的冲刷,空气中都带着点点清新的花草香,积雨沿着凤鸣宫的屋檐一滴滴的落下,在红木栏杆上蹦出一朵水花儿。
“淑妃娘娘到——”
通报太监尖锐刺耳的叫声从宫门口传来,凤鸣宫内的众人略微惊诧,纷纷互相对视了一眼,随即规规矩矩让出一条路来拜下行礼。
“起来吧。”明月华服着身,一步一步踏进了凤鸣宫内殿,高傲的头颅扬起让人误以为好像她才是皇后,才是这里真正的苏小小人。
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血腥味,明月闻见了却意外觉得心中舒畅的紧,越发认定了苏小小撑不了多久了。
“妹妹恭贺姐姐诞下皇子,福寿连绵。”明月径直走来,更加没有要行礼的意思,而是先笑呵呵地恭贺起了苏小小。
闻声,榻上本来呼吸微弱的女子也有了动静,苏小小开阖凤眸,看到来人是明月又是不悦:“怎么是你?皇上呢?”
“回姐姐的话,皇上已经上了早朝,一时之间怕是不能来看姐姐了,所以妹妹便来代劳恭贺姐姐。”明月“乖顺”回应。
“你滚!马上滚出去!咳咳咳……”
苏小小双眸瞪着明月,一句话也不愿与她多说。
对于苏小小的反应,明月没有半点生气的意思,她勾了勾唇,带着若有若无的笑意突然看向了榻前的一个二等宫女:“秋水,你家主子都咳嗽成这样了你还愣着做什么?去倒杯茶水,再让人请大夫啊?也难怪姐姐只喜欢秋若那丫头,若是以后我真的把你要到本宫的宫里,怕是也不会让你做什么一等宫女的。否则你那点小心思,哪天把皇上勾引了去本宫都不知道。”
突然被提名,秋水整个人都魂不守舍的跪在地上,愣了足足好几秒才反应过来,来不及去扶苏小小,连忙爬到明月面前磕头道:“娘娘明察!奴婢出身卑贱,就是借奴婢一万个胆子,奴婢也不敢对皇上有非分之想!”
“这么说……你会永远忠于本宫?不背叛本宫?”明月故意放慢了语速,似乎是故意说给某人听的。
秋水只觉得一把刀架在脖子上,冷汗逐渐打湿了她的衣裳:“是!奴婢一定忠心耿耿不会背叛娘娘的!”
“是么?那你现在不就背叛了你的主子呢?”明月反问道。
秋水愕然,这才明白自己是着了明月的套:“不是的……奴婢……”
苏小小听着面前两个人的对话,纵使她再糊涂也该明白了秋水和明月的关系,却依旧难以置信陪伴了多年的人竟然会背叛她,灿白的脸上挂着冷笑怎么看都让人觉得慎得慌:“秋水……我平日待你不薄,你怎么……怎么可以……”
秋水泪声俱下,转身跪下对苏小小重重一拜,止不住的抽泣道:“皇后娘娘,您对奴婢恩重如山,可奴婢也有不得已的苦衷!您的大恩大德,奴婢无以回报,若有来世,奴婢一定当牛做马来偿还!”
“呵呵呵~秋水啊,你这又是何必,秋若那丫头将姐姐伺候的极好,自然是用不着你的,姐姐,妹妹说的可对?”明月的笑声传来,还觉得不够事大,恨不得再火上浇油。
苏小小冷眼看了一眼秋水,后知后觉才发现秋若已经一整夜没有回来了,她扶着一旁的檀木小桌勉强坐起来,对明月质问道:“秋若……你把秋若怎么了?!”
“姐姐别急,昨夜秋若那丫头冲撞的皇上,妹妹可是好生劝导才让皇上给她留了个全尸~”
全尸?那秋若岂不是已经……
“你胡说!秋若便是本宫的妹妹,皇上怎么可能会动杀心?!”苏小小大叫道,秋若一向处事严谨,所以她怎么也不相信莫渊会下杀了秋若。
说着,身边的一个小奴才即可会意,上前几步将苏小小身侧的婴儿抱来。
见孩子被抢走,苏小小怎么还坐的住,强撑着就下了床扑向明月:“住手!孩子……孩子还给我!咳咳咳……”
明月微微眯眼,抬手便狠狠推开了苏小小,苏小小才生育完,身子本就虚弱,根本经不住明月这么一推,直接摔在了地上。
明月嘲讽的目光毫不掩饰的对向苏小小,带着几分威胁顺道:“姐姐这是做什么?妹妹不过是想替皇上看看小皇子,姐姐这般若是伤到了可如何是好?”
前朝皇上和皇后两个人正在宴请大臣所幸,这件事情又怎么可能会让传到皇上的耳朵里面,除非底下的人脑袋是不想要了,要知道淑妃从一开始之际便早就已经买通了工人,要把这件事情给按下来,他今天便是要让那个贱人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