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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姝沉默了一会:“不知道。”
承影走了过来,将佩剑放到一边,伸手替江姝脱掉了鞋袜,江姝下意识地往回一缩,从小到大还真是没有男人碰过她的脚,就连她两个哥哥都没有,若是真论,可能只有上一世的赵玉瑾碰过。
她刚往后一缩,承影就牵制住了她的脚腕,男人的手修长有力,只轻轻一用力就将她的脚腕固定在了他的膝头。
江姝浑身不自在,正要提议等出了门山再找个大夫看看,却听承影开口,漫不经心地问道:“咱们出了门山以后往哪去?”
她一双杏眼眨了眨,思索了一下,开口说道:“往西,去查十里县的账本,然后再去……啊——”
还没等她说完话,只听见脚腕似乎是有一声骨头碎裂的声音,一阵庝意打断了她的话,灵动的五官瞬间皱在一起,等缓了过来哀怨地开口:“疼死了,你干什么啊?”
承影看她的表情,脸上不自觉地浮出了一股笑意,手指了她的脚一下:“走两步试试?”
江姝半信半疑,活动了一下脚腕,发现确实不似刚才那般疼了,落在地上勉强能走两步了。她惊喜地看向承影,问道:“你还会这个?”
“暗卫府老有人受伤,只会一点皮毛,幸好只是扭伤,若是伤了骨头,我也没办法。”
正说着话呢,承影抬头看了一眼柴房的门,听到了有人的脚步声,皮靴踩在冻脆了的树叶上,发出清脆的响声。屏息仔细听去感觉不是一两个人那么简单。
他将十指放在唇间,示意她别说话,又指了指柴房的门。
江姝先是一怔,随后顺着他的手指瞟了一眼,也明白了他的意思,登时闭上了嘴,目光看向柴房门口,仔细一听能听到门口的人已经在开柴房的门锁了。
还不待他们离开,却听到柴房的门被踹开,木制的门受不住那样的力道,门狠狠地撞到墙上,发出了巨大的响声。
几乎是同一瞬间,承影站在江姝面前,拔出了腰间的幽青色佩剑,剑尖对着柴房门口。
只见来者个个身着飞鱼服,腰佩绣春刀,前前后后约莫有将近十个人,为首几人也对他刀剑相向。
承影却是总算松了一口气,虽不知江姝的行动是怎么惊动锦衣卫的,但幸好来的不是山匪,终究是政府的人,怎么着也不会对他们不利。
承影举起了江姝的牙牌和通行令,对着闯入之人说道:“户科都给事中江姝奉命巡察冀州边镇。”
人群中缓缓地走出来一人,为首的锦衣卫缓缓退下,对着走出的人微微颔首。
承影打量了一下那人,看这意思,这个人分明手这伙人的首领,只是怎么看起来有点眼熟?好像在哪里见过似的。
那人也上下打量了一下他,随后疑惑开口道:“承影?”
听来者叫出了自己的名字,他依旧想不起这人是谁,觉得面熟,但他不记得暗卫府有谁在官府当差,况且还是个锦衣卫的头儿。
“啧,”那人见承影认不出来他,不满意地咂了嘴:“我张渡,以前是江老将军手下的人。你小时候刚来还是我去叫的大夫呢,你都长这么大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