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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勇趁着四下无人，快速地走到丹炉旁。
他掀开盖子，看到里面残留着一些炉渣。
虽然不知道这炉渣是什么，但直觉告诉他这很重要。
张勇毫不犹豫地将炉渣尽数装进了衣服里。
“这炉渣可真够脏的。”
张勇一边揣一边嘟囔着。
“国师大人炼的什么鬼丹啊，这么脏兮兮的。”
“也不知道能不能洗干净衣服。”
张勇一边抱怨，一边加快了动作。
他可不想在这里多待，万一被发现就麻烦了。
收拾完炉渣，张勇又环顾了一下四周。
见没有什么其他可疑的东西，他决定赶紧离开。
张勇轻手轻脚地走出密室，顺着来时的路返回。
他的心怦怦直跳，生怕发出一点声音。
好在他身手敏捷，动作也很轻盈。
一路上，张勇都没有惊动任何人。
他像一只灵巧的猫，悄无声息地穿过甬道，来到书房。
在书房内，张勇又仔细检查了一遍。
确定没有留下任何痕迹后，他这才松了一口气。
张勇快速地离开了国师府，朝秦锋的住处赶去。
当张勇来到秦锋的住处时，秦锋正在等他。
“大人，属下回来了。”
张勇躬身行礼，恭敬地说道。
秦锋点点头，问道：“可有发现什么？”
张勇将自己的经历一五一十地说了。
当他提到司马玄书房里的红色肚兜时，秦锋的眉头微微一皱。
“司马国师的书房里有女人的肚兜？”
秦锋若有所思地说道。
“这可有些蹊跷啊。”
张勇也觉得奇怪，说道：“属下也觉得不对劲。”
“国师大人一个老道士，怎么会有这种东西？”
秦锋沉吟片刻，突然对张勇说：“你再去把那肚兜给我偷来。”
张勇一愣，不可置信地问道：“大人，您说什么？”
“让属下去偷肚兜？”
“这……这不大好吧？”
张勇有些为难，他可不想得罪司马玄这尊大佛。
秦锋看出了他的犹豫，安抚道：“你放心，有我呢。”
“再说，我们又不是为了私利，而是为了查清真相。”
“司马国师如果真的清白，他也不会怪罪于你。”
张勇想了想，觉得秦锋说得有道理。
再者，他也相信秦锋的为人，知道他不会害自己。
于是，张勇咬咬牙，说道：“好，属下明白了。”
“属下这就去办。”
秦锋满意地点点头，说道：“去吧，务必小心。”
“若是遇到什么情况，不要勉强，及时撤退。”
张勇应了一声，转身便要离去。
秦锋突然又叫住了他，神色严肃地说道：“还有，此事不要声张。”
“司马国师的身份非同寻常，我们不能打草惊蛇。”
张勇心领神会，说道：“属下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