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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完了？
李寒烟搞不懂李明非在干嘛，她只知道，该问的还没问出来呢？
来不及开口，李明非已经捂了她的嘴，拽着她出了刑房。
“你做什么？”李寒烟想要挣脱束缚：“他什么都没说呢，你就让我这么信你的吗？”
李明非不想解释那么多，直接将人摁到了墙角，不再给她说话的机会。
二人僵持了一刻钟左右，有人从刑房中跑出来，看到自家头将一个女子按在墙上，发了愣。
“说。”李明非命令道。
那人赶紧禀告：“杜哥找您过去，说有要事。”
李寒烟不挣扎了。
原来这家伙在动之以情，晓之以理，看情况，杜风要交代了。
误会了。
李明非嗯了一声，将人放开：“走吧！”
然后，李寒烟极其理亏地跟在他屁股后边，回了刑房。
杜风与李明非一坐一站。
“是水娘子。”杜风羞愧地低着头：“是她说我空有抱负无处施展，也是她说你阻我前程，她还说，若我能替了你的位置，就嫁与我……”
杜风说完冷笑一声：“如今看来，这些也不过是她利用我的说辞而已。”
“水娘子。”李明非问道：“她跟程淮是什么关系？”
杜风摇了摇头：“水娘子说，程家待她如猪狗，她想赎了自己的身，脱离程家。”
怎么会？
水娘子在赌场可是混得风生水起，就凭借那身功夫，也是程家求着她留下来。
这杜风一定是被骗了。
见李明非问得差不多了，李寒烟掏出了一张纸给杜风看：“你可知道这个？”
杜风一看上面的鬼牛头，就瞪大了眼睛：“你怎么有这个？”
他见过！
李寒烟赶紧追问：“你在哪里见过？”
杜风不明缘由地抓住李寒烟：“你是不是偷看过水娘子的身子，你怎么会有这个？”
这是？
就算知道被水娘子利用，还在维护她？
不止被骗，还被骗得不轻。
李明非第一时间分开二人，将李寒烟护在身后：“这鬼头牛刺青是从杀害萧大夫的凶手身上找到的，依我看，这是一个组织，而水娘子也是这个组织的一员。”
“组织？”杜风不敢相信：“怎么可能，落霞就这么点儿大，除了以你为首的那四个帮派，还能有什么别的组织？”
说完后，杜风有了一个大胆的设想：“难道是牛头帮？他们回来找你报仇了？”
“不可能！”李明非十分笃定。
杜风觉得他太过自信，可能是因为那封推荐信，竟然语重心长道：“别忘了，你当年是怎么对牛头帮的，人嘛！出来混，总是要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