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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郗同文来到了西涛集团,在任年的办公室门口,她兴冲冲地敲了敲门。
“请进!”
郗同文推门而入,此刻任年的办公室内有几人坐在沙发处聊着工作,任年看着她有些迟疑地问道:“你是?”
“任总您好,我是半岛基金的…”
“哦哦,郗教授的...”任年并没有说出郗同文的身份,而是说道:“这样吧,你先找一下秘书,在外面等我一会儿。我这边说完事儿再跟你聊?小马!小马!”
这是一个年轻的小伙子跑了过来,气喘吁吁地说道:“任总,不好意思,我刚刚去拿资料了。”
“哦,你让她在你那坐会儿吧。一会儿我这边忙完再说。”
“好的。”年轻人对郗同文说道:“您跟我来?”
两人来到任年办公室门口的一间小小的办公室。年轻人给郗同文倒了杯水。
郗同文说道:“谢谢!”
两人沉默了片刻,郗同文问道:“你们平时应该很忙吧?”
“还成吧。”
“任总任董事长以来西涛集团发展得很快,有目共睹呀。”
“任总是很有干劲,他可是我们公司历史上最年轻的董事长。”
“我看着他挺严肃的,他平时什么风格呀?一会儿进去我都有点害怕,你给传授点经验呗。”
“没事的!我们领导就是看着严肃,对工作要求高,但是他人非常好,很正直...”
......
一会儿功夫,郗同文已经和任年的秘书相聊甚欢,郗同文也从中知道了不少任年的脾气秉性。
这时电话响起,任年秘书接起:“好的。”挂了电话,任年的秘书说道:“任总现在有空了,你可以过去了。”
“好的,谢谢。”
郗同文再次来到任年的办公室,她定了定神才敲门而入。
“任总。”
“坐吧。”任年已经从沙发走回了办公桌,也示意郗同文坐在桌子对面的椅子上,显然一副要公事公办的样子。
郗同文小心坐下。
“郗教授还好吗?身体还行吧?”
“他很好。”
“哦,那就好。郗教授这些年好几个著作在业内都反响很大。”
“他的生活就是学术。其实…我也是学社会学的。”
“哦?”
“但是我在是燕大,跟着韦老师。”
“那怎么去干基金了?”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爱好嘛,原来我对社会学还是挺感兴趣的。后来机缘巧合接触了投资,觉得这个才是我想终身从事的。”
任年笑了笑,表情中透着似信非信。
郗同文赶忙说道:“我看您自从任西涛董事长后,西涛集团这几年很多产业链条突飞猛进,想必您也一定很热爱您现在的事业吧。”
任年完全没有听郗同文的这通彩虹屁,转而有些严肃地说:“郗教授其实大致跟我说了说你找我的目的,你说说看,需要我做什么?”
郗同文心中默想:“这个老头,嘴上说不管,还是关心我这个女儿的。”她笑着对任年说:“那我就开门见山了。笠饮集团是现在知名的饮料品牌,它溢价能力强,高端市场占有率高。正在被美国的资本做空,目的就是要低价收购他,甚至以此为契机收购其他被低估的品牌。我分析了西涛的产业布局,在快消品这块,西涛集团有好几个品牌,这些品牌和笠饮完全能够形成协同,共享市场,共享渠道。所以我这次来,就是希望西涛能够收购笠饮集团。”
“据我所知,笠饮产品现在存在重金属超标的问题,消费者大都对他持观望态度。”
“这个您放心,我们已经聘请了三家权威的检测机构,对土地、原材料以及果汁产品都做了检测,报告应该很快就能出来。”
“既然如此,那也无需我帮忙了,他自然能够度过难关,更何况,笠饮现在的股价处于高位,在这个时候接盘,好像并不明智也不划算。”
“在做空之前,笠饮的股价已经稳定在50元以上了,现在的股价只有40多块,我有信心,如果西涛能够收购笠饮,笠饮的股价一定可以到60以上。只要西涛收购,到时候立刻就会有盈利,价格上都可以谈。而且我们现在完全有能力逼空华尔街投行,只要我们不卖,他们在6天后需要大量股票平仓,到时候笠饮涨到100也是没问题的。只是…”郗同文欲言又止。
“继续说吧…”
“只是我也不得不提示,逼空是危险的行为,虽然我们可以短期从空方那里收获可观的收益,但我们不可能永远持有这么多股票不卖,只要卖就可能会下跌。”
“既然知道逼空很危险,为什么你们还这么做呢?”
她不禁想起了利慎远,一向冷静的他为什么逼空呢。郗同文似乎瞬间想明白了什么,说道:“再理性的人,有时候也会在程序正义和结果正义的问题上踌躇。”这既是对任年的解释,也是她对自己的解释。
“可是企业如果想要做大且做稳,程序正义和结果正义都很重要。我们既想要做对的事,也要求好的结果。”
“如果西涛能够收购笠饮,并且有信心将他整合,那么您既能够维护一个好的国民品牌,并且能够在资本市场和实体市场上得到双重的收益。但一切还是看任总的信心是够足够。”
“我在董事长的位置上,如果听你这么个小丫头的几句激将和劝说就做决策,那西涛集团大概率活不过3年。”
郗同文有些难为情,刚想要解释。“任总,我…”
“你先回去吧,我再想想。”
“任总,我们只有5天时间。”
“5天?开什么玩笑!上百亿的项目5天决策?我觉得你可以回去了。”
“任总,您再考虑一下…”
“你出去吧,我还有事。也帮我问候郗教授。小马!”任年直接叫来了秘书,对着秘书说:“送她出去吧。”
郗同文沉着脸回到公司,直接来到利慎远的办公室,柯文韬正在与利慎远说着工作…
利慎远见郗同文走进来的表情,故作轻松,微笑着说:“不顺利?”
“嗯。”
“西涛不想收购笠饮可以理解。我们接触了几家和西涛差不多的公司,目前都没有意向。”一边说着,利慎远一边半起身,拉起郗同文的手,将她拉到自己身边坐下。
柯文韬抱怨道:“时间太短了,无论是谁,都很难在这么短时间决定上百亿的收购案。更何况,笠饮现在这个状况,本来就很冒险。”
利慎远看了看郗同文和柯文韬,说道:“放心吧,有我呢。”
“你有办法?”柯文韬眼睛一亮。
“嗯。”利慎远虽有难言之隐,但依然强撑着微笑,尽力不让其他人看出异常。
虽然利慎远表情镇定,笑容也好似没什么异常,郗同文依然有些担心地看着利慎远,他想不到利慎远还有什么其他的办法,问道:“你有什么办法?”
“交给我就好了!”利慎远故意有些得意地说,似乎一切都胸有成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