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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的,没病,我正常得很!”萧慎又强调了一遍。
这下孟荷更不解了,她看着他,柔软红唇中吐出的一字一句,恨不得将萧慎溺毙当场。
“你没病,你为什么不碰我呢?”
“我爱你,你也爱我,不是吗?”
萧慎绝望地倒吸了一口气,躬着身子,纵身从窗子里跳了出去,逃之夭夭。
孟荷望着他的背影,还是有些苦恼。
看他这个难以启齿样子,果然还是有些那方面不能启齿的毛病吧。
本着医者仁心,孟荷在府中逮了好几次萧慎,可却几乎连他的衣角都没有碰到。
她有些生气了,第一次从萧府回了宁安侯府,打算不理萧慎一段时间。
夜半,她仰躺在宁安侯府的屋顶上,瞧着缺了一角的月亮。
瓦片轻响,有人来了,将一托盘的糕点放在她手边。
这是他们小时候约定成俗的习惯。
孟荷一生气,就会躲到屋顶上不肯下来,惹她生气的人,会找很多很多她爱吃的东西,爬上屋顶去哄她。
爬了屋顶,就是认错的意思。
“对不起,不该躲着你。”萧慎坐在她旁边,声音低哑。
月光明亮,孟荷瞧见他眼下有淡淡的乌青。
她突然就委屈起来:“我做错了吗?我只是想关心你。”
“没有,是我错了。”萧慎低头道。
“你错在何处?”她还是同小时候一般,在亲近的人面前,倔得不成样子。
“唔,错在我没对你说实话?”他道,“我确实...没有问题,至于我为何不愿意碰你。”
他将她轻轻揽在怀中:“你我从小一同长大,感情非他人能比,可对兄长的感情,和爱慕之情,是有区别的。”
孟荷静静听着。
“你我乍然重逢,你心绪激动之下,又加之我们是夫妻的关系,你将从前的感情错认成了夫妻之间的爱慕,不是不可能。”
他还是像从前的临渊哥哥那般,永远不能从保护者的身份中脱出,一点一点地替她剖析着。
“我不想你后悔。”
孟荷却不想接受他的体贴,她在他怀中坐起身,狠狠堵住了他的唇:
“萧慎,顾临渊,我二十岁了,不是十岁。”
“我知道我在吻谁,也知道自己怀着怎样的心情在吻你。”
这个吻热烈得让萧慎为自己的胆怯无地自容。
他知道他方才说的,看似是替她着想,却有一半是为自己找的借口。
他其实,实在很害怕。
萧慎的身子在孟荷怀中轻轻地颤抖,她的唇贴着他的唇,语带怜悯,轻声问道:“你在怕什么呢?”
“小荷,我快...”萧慎闭上眼,终于准备和盘托出。
“其实你快死了,是吗?”孟荷却淡淡地替他说出了这个残酷的真相。
孟荷看着他一抖,睁开眼瞧着自己,眼神有些轻微的恐慌。
“我知道的,你的脉象能看出来。”孟荷又吻住了他,“可是为什么你要死了,就不肯碰我呢?”
“萧慎。”月光下,她天真又残忍,说出口的话像裹了蜜糖的刀,让他又痛,又爽。
“死亡从来不会阻挡我向你靠近的脚步。”
她一锤定音,他求仁得仁。
萧慎猛地翻身压住她,比方才火热上百倍的浪潮席卷了孟荷,让她神智飞散。
萧慎着迷地盯着月光下仿佛在发光的她,耳边响起了朵颜卫也木说的话。
“你会死在那个女人手中,命中注定的。”
萧慎肌肉震颤,沉溺在绝顶的快感之中。
命中注定这个词如此美好。
萧慎得偿所愿死在她怀里,然后还她清清白白一个顾临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