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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她也不敢再多问。
毕竟她们刚来，还没取得信任，人家有很多事肯定都不愿意告诉她们。
这很正常。
风雅雅和姜子君到了河边，小心地清理那些陶器。
结果一个不小心，砸坏了一个碗。
“啊啊啊啊……”
姜子君心疼死了，“都怪我，忘了我自己现在有多大的手劲了。”
都怪她，拿的时候不够小心，碰到了石头上，结果给砸坏了。
这可是闺女好不容易烧出来的，结果还没用呢，就被她给毁了。
她可真是个罪人。
风雅雅笑道，“没关系，碎碎平安呗，妈你这么紧张干什么？”
她们小时候破坏力很大，经常打坏家里的东西，她和风启打架的时候，连老妈几千块的化妆品都砸坏过。
但老妈也没生气，还要小心让他们出去，免得碎片扎破了手。
姜子君惋惜地说，“这跟现代的瓶瓶罐罐不一样啊，是好不容易才得来的。”
现代的瓶瓶罐罐花钱就能买到，这陶碗是好不容易才得来的。
风雅雅笑道，“能这么容易就砸坏，说明本身质量不过关，是不合格的，碎了就碎了，没关系的。妈，你别太紧张了。”
因为这里的物件都很难得，所以妈妈才这样吧。
她还拍了拍妈妈的肩膀，“别可惜了，我们以后一定会烧出更多更好的陶器，过些年说不定还能烧出瓷器来。”
她们的生活一定会越来越好。
姜子君也笑了笑，“对，一定可以。”
她把碎片收拾好，这些东西表面尖锐，还是可以做些别的，比如当个切割工具之类的使用。
两人去看了看大石头上的水位线，发现确实是下降了不少。
只是之前她们都没太在意，所以也不知道具体下降的深度。
“这条河很宽广，但大自然变迁是很恐怖的，这里该不会干掉吧？”
要是河干了，他们没办法生存，就只能迁徙。
这可是个大工程。
风雅雅说，“要不然问问部落里的老人，问问以前的气候变化之类的，我也找系统问问，看有没有这里前些年的气象记录之类的。”
虽然要一个月才能拿到资料，但就算河流干旱，也不可能是一朝一夕的事，她们还有时间。
姜子君说，“看来以后我们要多记录气候河流还有猎物的情况了，天灾等也是需要规避的。”
以前的人们观察星象天气什么的，也是为了记录并尽可能地预测出天灾，好尽量规避。
这里没有现代设备，还真是什么都很麻烦，都需要自己去做。
风雅雅琢磨了一下，“那我们弄个石板之类的，记录在上面？或者是弄兽皮，教大家写字？”
姜子君觉得是应该进行了，“不过现在没时间，等猫冬的时候，大家都没事做，就开始教大家写字吧？”
有了文字，就可以记录和传递信息，会形成这里特有的文化。
以后要建设越来越多人的城池，文字记录和交流，也是必须具备的。
现在打好基础，等以后发展起来，很多事情就会进行得更顺利。
姜子君一下子意识到华夏刚解放的时候，扫盲的重要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