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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把这些沾着血的钱贪婪地塞进口袋,难道晚上不会做噩梦吗?
温母瞬间觉得自己上当了,转身准备离开。
但被吴斌挡住了去路。
他语气里渐生寒意,“迟小姐在问你话。”
温母这下却不承认了,“不是我,你听错了,刘昭阳只是我家的司机而已,是他财迷心窍,与我们温家无关。”
吴斌冷着脸看她。
“你的行为直接关乎到温氏的结局,这是祁总的原话。”
“如果你拒不承认,温氏的下场会很惨。
先是破产后是负债,最后祁总会以地摊货的价格买下温氏。
但如果你态度良好,或许还有其他商量的余地。”
温母的脸上有些松动,她转头看着吴斌。
“真的吗?”
温氏现在危在旦夕,今天虽然已经惨到股票跌停,但她知道这还远远没有结束。
如果能放温氏一马,这点损失都是值得的。
“你们那位祁总,想让我怎么表示良好态度呢?”
吴斌用手对着迟玥做了一个恭请的动作。
“听说温家家教极严,那就请您给迟小姐磕三个标准的响头。”
温母的脸涨得比柿子还红,细声尖叫,“你说什么?!让我给她磕头?”
给死人磕头那是吊唁。
给活人磕头那是敬长辈。
让她给迟玥磕头?
怎么说她也是上市公司的创始人,这事传出去那她以后这张老脸往哪放?!
“祁总还说了,只要您磕得越多,温氏能够转圜的余地也就越大。”
温母这下真的心死了。
事情走到今天这一步都怪她下错了棋,似乎除了磕头也没有别的办法了。
温母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双膝颤颤。
最终还是对着迟玥的方向跪了下去。
她两只手撑在膝盖,跪坐在自己的小腿上,仰头看她,看着这个当年是她看着长大的小女孩。
或许她有那么一瞬间后悔过,但也就仅仅是一瞬间。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
要怪,就怪是她妈太容易轻信他人了吧。
温母俯下身磕了第一个头,很响。
“祁总的意思是让您自己数数。”
她屈辱地闭上眼睛,隔了良久才从嘴里说出一声“一。”
“二。”
“三。”
迟玥眼神愤恨地看着她,看着一个年过半百的长辈给她磕头,心里却一丝丝松快的感觉都没有。
温母该死,更应该去母亲的坟头去磕。
“别磕了,我不想再看到你。”
迟玥关上了门,但门外的声音仅仅是停顿了几秒,就又开始了,比刚才更洪亮。
咚一声,“五。”
......
又是一声,“十。”
“迟玥,是我对不起你妈,你能原谅我吗?让祁总高抬贵手放过温氏吧,我倾注了半辈子的心血才得来了温氏的今天。”
迟玥靠在门后阖上眼睛,想把所有的声音都抛于脑后。
门外的楼道间里传来了脚步声。
“双手举过头顶,不许动!”
“高莛女士,我们现在怀疑你和七年前的一起谋杀案有关,请和我们走一趟。”
“不!你不是说我只要磕头了祁总就会放我一马吗?”
吴斌冰冷的声音在楼道里响起,“说的是温氏,不是你。”
高莛最后是哭着喊着被警察带走的。
迟玥阖上眼睛凝神,耳边还是温母刚才说出口的那些话。
敲门声适时响起。
迟玥以为是吴斌还有事要交代,打开了门。
男人提着热奶茶站在门外。
迟玥想都没想就扑上去抱住他,放声大哭。
祁彦霖把奶茶袋放在玄关处,轻轻回抱着她,还不停地抚摸迟玥的脑袋安抚。
“又让宝宝难过了。”
迟玥抽噎着,在他怀里闷闷出声,“妈妈...是被她害死的。”
“嗯,我知道,高莛会付出代价的,整个温氏也会成为陪葬品一并消失。”
迟玥在他怀里抬起头,眼尾和鼻尖红红的,卷翘眼睫上还挂着豆大的泪珠。
“不是说会放过温氏吗?”
轻柔的吻落在她的额头和耳鬓,“当然不会,老婆受了委屈怎么能这样草草了事。”
“况且买凶杀人是会判到死刑的,妈也可以安息了。”
迟玥在男人的怀里哭累了,松开他,垂眼看到他意大利手工缝制的西装上沾染了一团湿意。
每颗扣子都价格惊人的西装,平时都是送去专业的干洗店洗。
“脏了。”
祁彦霖随意地把西装外套脱下放在椅背上搭着,打开还是温热的奶茶。
“宝宝弄的不会脏,先趁热喝,等凉了珍珠就不Q了。”
迟玥抱着奶茶小口啜饮着,一丝甜意划过心头,心情才算是好了一些。
她抿了抿唇,缓缓开口,“我想和你商量一件事。”
祁彦霖很耐心地看她,目光里带有询问。
“我想去我爸的公司上班,他那有好多账目上的流程都不太规范,我去了能纠正一些。”
破产之后很多员工都离职了,后来迟父就只能聘请一些水平很一般的财会人员。
以前财务这方面都是妈妈在管的,爸爸只负责跑生意。
所以那些人做的账目漏洞百出,迟父也看不出来。
如果她去管理的话,就能快速引上正轨。
祁彦霖皱着眉头沉思了一会,好像一副很难办的样子。
迟玥眨巴着大眼睛看他,“是不是要付合同违约金啊?”
“祁总--”
这还是迟玥第一次光明正大的撒娇,甜软的嗓音比珍珠奶茶还要甜上几分。
她踮起脚尖在男人的唇角处印下一个吻,淡淡的奶茶味萦绕在祁彦霖的鼻尖。
“拜托啦。”
祁彦霖扶着她盈盈一握的细腰,强硬地按向他的怀里。
两具身体严丝合缝地贴在一起。
迟玥耳边落下了男人磁性悦耳的声音。
“这件事找祁总不管用,要找老公。”
迟玥的手指微微收紧,清澈的双眸中带着羞怯和爱意,凑到他耳边小小声地说了两个字。
“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