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疑问句,确实陈述的语气。
颜韵再迟钝也感受到了森然的冷意,她和她认识这么多年,甚至有肌肤之亲都已经四年了,她从来没有这种感觉过。
明明芋城对他的评价都是温润儒雅的。
自从她说要分开之后,这男人就像是打开了某种开关,变的喜怒无常。
至少身体比嘴要诚实,所以颜韵很快就接受了某些动作,酒精的麻痹好像让她有一种别样的舒服,海浪上被拍打的浮萍终于还是不得不揪住他的衬衫。
认识到这个动作以后,颜韵偏头瞧着自己早就被扔到一旁的裙子,心里怎么想都觉得不平衡,于是伸手就去解她衬衫的扣子。
顾南绎以为她总算是识趣一点,还知道给他脱衣服,也就控制着自己的动作温柔下来,还垂首亲亲她的唇角以示奖励。
颜韵被摁才酒店的床褥里,来来回回的折腾,最后被抱到盥洗盆上时候,她从镜子里看着媚眼如丝的自己,抽出一根神经想,不是说男人过了25就不行了吗?
明明顾南绎都已经能28了。
她哭着喊着求饶都没有用,他的动作没有半分怜惜,洗澡的时候又被压着一次,结束的时候颜韵已经手指都不想动了,身体极致的疲倦过后,脑子反而清明起来。
她说,“顾南绎。”
男人在得偿所愿后,大概通常心情都比较好,他抱着她,嗓音都是欲望得到满足后的慵懒,“怎么?”
颜韵明明觉得有很多事情要质问他的,明明有一肚子话的,最后却什么都说不出来,于是出口还是,“你不能回去吗?非要在酒店干什么?”
他没什么很大的情绪,只是答,“嗯,等不及了。”他没觉得自己有什么错,“新婚夜,不应该么?”
颜韵不想搭理他,但这种事情再闹脾气又显得太矫情,身体实在疲倦了,她怄气地睡着了。
早上睡醒,颜韵才突然反应过来,她问,“漾漾呢?”
顾南绎还没有睡醒,被她推醒还问的是和他无关的女人,他没有好脾气,“不知道。”
“你昨天晚上把我带走了,你没叫人送她回去?”
顾南绎莫名其妙,“我送她回去干什么?”
“顾南绎!”颜韵着急地吼。
顾南绎回忆昨晚的场景,“她可能跟个男人走了吧,当时她就拉着,瞧着挺舍不得的。”
“什么!”颜韵尖叫着,赶紧翻出手机给阮漾打电话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