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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这土改还与家中人丁挂钩,凡是家中田产低于五亩的农户,若是添丁不再交税,而田地五亩至十亩的乡绅,一丁以二钱计税,其余富绅世族前三子以五钱计税,之后每生一子就多添一两银子。
这钱之于富贵人家自然不算什么,可对穷苦人家来说,自然是省下了大半年的嚼用。
在上首的男子,暗沉着脸看着陈见清道:“你就只记挂着这一条了?怎么,难道你家中妻妾又给你生儿子了?”
后头浓眉大眼的男子,哈哈一笑:“本将可是听说了,陈大人前阵子还想着占沈家一个妾室,家中九房姨娘还不够折腾?”
陈见清转过头冷哼道:“仇琛!说事就说事,何必扯到我后院里去。”
“罢了,诸位大人息怒,本王冒着风险进京,可不是听你们说这些的。”
这自称王的男子,正是弘德的弟弟,敬太妃生下的儿子南安王。当初他身子孱弱似命不久矣,早早就被敬太妃求了先皇的恩典,与他一同去了封地的王府将养。
本以为这对母子翻不起什么风浪来,谁知汝阳王哪里是省油的灯。先前沈谦到浙江去扣倭人,设军户一事,让他不得不让人撤回倭国,由此生意受了好些折损。
高品在朝堂几十年的经营,他周密谋划大事已久,与倭人的生意高家也掺了股,因此许多关系早已分不清了。倭人孝敬他的金饼,而今大半都在这些人的手中,甚至陈见清去年新纳的姨娘,溯源起来还是倭人的女儿。
王炳之目光如炬,起身道:“王爷,下官觉得这新政一出,朝野到民间必然是动乱一片,王爷何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