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信用度为零,破镜难圆(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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羞耻感抓牢南知意心脏,快要抠烂了。

    她想躲,可一躲,就遭更深吻入。

    呼吸被强势掠夺,连呼吸都染上裴西州的气息。

    她像块奶油蛋糕,正在吻中不断融化。

    南知意睫毛无措的挣动。

    裴西州专注投入,和素日的冷峻截然不同。

    修长如玉的手捏着她的下颌。

    扳指的冰凉被她的皮肤一点点熨热。

    久久。

    直到南知意快窒息,吻才结束。

    甫结束,南知意如被火烫,即刻从他的腿上弹起来,太惊慌,头顶还不小心磕碰到轿厢顶。

    “咚”的声,嫩白小脸皱成一团。

    但南知意不敢再坐下,径直缩到一角,哪怕这个动作让轿厢剧烈摇晃,双手死死抓着扶手,也没生出一点靠近座位的心思。

    裴西州嗓音喑哑,盯着她。

    “吓到了?”

    “哥。”

    南知意屈辱的眼底都红了。

    “你怎么能……”她咬着唇,上面还残留酥麻,那个字眼却怎么也说不出。

只余愤懑和愠怒,“我们是兄妹!”

    “栀栀。”

    裴西州咬着她的名字,深瞳晦暗。

    “我早就想这么做了。”

    “我后悔,如果我早一点袒露心迹,不会让陆砚得逞。”

    轰——

    炸雷在耳边嗡嗡。

    南知意看着神情阴翳的裴西州,满心的震动。

    “哥……”

    她浑身虚软无力,这个刹那,脑海莫名呈现丁甜的提议来。

    “正常的恋爱固然健康,畸形的恋爱更加精彩。”

    而她……

    念头闪过,顷刻被掐断。

    “栀栀,我知道你一时接受不了,我会给你时间。”

    “不,你已经有宁溪姐。”

    甚至……他们已经发生了关系!

    南知意就像抓住救命稻草一般,抓住这个借口。

裴西州瞳底骤冷。

    “我会妥善处理这件事。”

    他上前,伸手抚她脸庞,那张面孔明明还是尊贵矜离,却因为深瞳内蛰伏的暗欲,反差出一种野性。

    南知意这才惊觉哪里不对。

    因为这种眼神她太熟悉。

    以往裴西州还会克制,温润儒雅内蛰伏着攻击力。

    可此刻,深瞳内野性悉数释放。

    “不!”

    南知意用力拨开裴西州的手臂。

    强烈的危机让她搂紧手臂,试图保护自己,不暴露在攻击力下。

    她已经失去清白,不再干净。

    怎么能和哥哥在一起。

    而且宁溪姐也……

    她咽下满腔的惊惧,“哥,我从来只把你当成哥哥,我们不行。”

    “只要你想,没什么不行。”

    裴西州深瞳锁着她。

    “不……”

    南知意受不了这样近的距离,他身上的气息无孔不入的侵袭,被他吻过的位置火烧一般,撩起阵阵麻痒。

“哥,我只把你当亲人。”

    “我们不能。”

    南知意声音带上哭腔。

    不明白事情怎么会进展到这般地步。

    哥哥是她世上唯一的亲人,如果发展恋情,只会变得一塌糊涂。

    她不要!

    她全身每个细胞都在尖叫抵触。

    把巴掌大的脸埋首在胳膊和膝盖,甚至不敢直视裴西州。

    裴西州眼底弥漫出浓浓的大雾。

    几乎在摩天轮停止的瞬间,南知意炮弹一样从里面冲出来。

    周秦愣住。

    “裴总,三小姐怎么……”了字生被吞了下去。

    因为周秦看到一张铁青的脸。

    裴西州深瞳内徊还着风暴,周身更是弥漫出浓浓的落寞。

    这是怎么了?

    在窒息的沉默中上车,周秦忍不住问,“需要去找三小姐吗?”

    “不用了,她自己会回去。”

裴西州的声线冷的仿似从冰窖中发出。

    周秦冻的脊背激灵灵打了个颤。

    南知意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跳上出租车的,只知道车窗开着,呼呼的往里面灌风。

    齐耳短发被吹的一片凌乱。

    发丝扑上嘴唇,带起一片酥麻。

    被裴西州吻过的位置好像着了火,无时不刻都在捻揉她的神经。

    “叮”

    短信进来。

    裴西州:我给你时间。

    南知意心如火烧,飞快按灭屏幕,一字也没回。

    迈巴赫内。

    裴西州看着毫无动静的聊天界面,深瞳内一片晦暗。

    南知意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甜水湾的,满缸的热水也浸不去那股羞耻。

    心尖儿像挨着筛子,没有一秒是不哆嗦的。

    洗完澡,头发还湿漉漉的滴水,她裹着毯子坐在飘窗,抱膝呆呆的看着窗外万家灯火。

    脑海中不断浮现在摩天轮发生的那个吻。

    一想神经就一点点绷紧。

    丁甜进门的时候见到的就是这一幕,她呆呆地,雪白皮子浮着羞粉,湿漉漉的眸盯过来,显得怔怔的。

“你怎么了?”

    丁甜丢开包,忍不住摸摸她的额头。

    “发烧烧傻了?”

    南知意浮现的却是丁甜的那个提议,如果把这件事告诉她,她一定拍手叫好,撺掇着她和裴西州发展恋情。

    可,不行。

    南知意发现自己不行。

    从小到大身心信赖的哥哥,怎么也没办法挪到恋人的位置上。

    “没事。”

    她躲开丁甜的手。

    “我有点……迷茫。”下意识撒谎,转移话题,“今天我刚和陆砚领结婚证。”

    丁甜瞬间欢欣雀跃。

    “这是好事儿啊,集美,你不是吧,在这黯然神伤?早说啊,不过现在说也不晚,今晚咱们去庆祝你恢复自由身!”

    丁甜是典型的行动派,拿起手机就要招呼人。

    南知意有点倦倦的。

    一来离婚的滋味并没有想象中愉悦,心就像被两股力撕扯,疼的猝不及防。

    二来裴西州的吻和告白也打的她毫无还手余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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