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诶小波，你这顿还是要结的。”
黄老板见李凯波要走，连忙喊道。
“记陆子昂账上不行么？”
“那不行，他没同意，空口无凭的，回头找他得赖账了。”
“不会的，你说是他爹消费的，他不敢不结。”
“哎呀不行不行，我们这都是小本事生意，没有记账这一说，你就别为难我了。”
李凯波本来还想说点什么，老板娘忽然从厨房走出来。
她手上拎了把砍骨刀，脸上面无表情的。
虽然什么都没说，但又仿佛什么都说了。
总不至于把自己剁了，做成人肉包子吧，这可是法治社会啊。
李凯波害怕地咽了咽口水，从兜里掏出一堆零零碎碎的钱。
这是出门前砸的小猪钱罐里的。
“我就这么多了，你数数。”
“这钱也太散了吧。”
黄老板嘟囔着数道。
“你不要还给我，这可是我全部家产了。”
“喏，给你留点钱泡妞。”
“谢……就十块能泡什么妞？不要太侮辱人了。”
“这就是你的问题了，向人陆老板学习学习。”
“你怎么嘲讽人呢你！”
李凯波差点没被气死，改天得找陆子昂算账去。
……
傅锦禾举着根淡红色的冰棍，舔得精精有味。
“好吃么？”
少女将冰棍含进嘴里，含糊不清地嗯了一声。
随后继续吸吮着，仿佛嘴里的东西有着莫大的吸引力。
陆子昂没再继续打扰她享受这美妙时刻。
两人各舔各的。
他的是奶味的，甜甜的，真好吃。
过了会儿，傅锦禾吃完了，眼神迷离，脸色绯红。
“纸。”
“啊？”
“嘴黏黏的，手也黏黏的。”
“怎么这么不小心，弄得到处都是。”
不过陆子昂确实有带纸，是之前培养出来的习惯。
他翻出一包，冲少女打开口。
“你自己擦擦。”
“好，谢谢。”
吃干抹净后，傅锦禾满足地打了个奶嗝。
“这么喜欢吃，下回还请你吃。”
“可这是我买的。”
“下回请你吃我的。”
“好。”
沉默了会儿，傅锦禾突然停了下来，转过头一脸认真地盯着陆子昂。
“怎么了。”
“女朋友是什么？”
陆子昂还以为这事儿翻篇了，没想到她一直惦记着。
“就是女，性，朋友。”
“我是你的女朋友？”
“姑奶奶，你漏了个性字。”
“噢，我是你的性朋友？”
！！！
她是怎么把，这么容易令人误会的词语，堂而皇之地说出来的。
要不是知道她是真单纯，我都要怀疑她是在暗示我些什么了。
“是女性朋友。”
“哦，所以你是我的男朋友？”
“你怎么又把性给漏了！你这样我很难做的。”
“性是什么，怎么这么重要？”
“……”
妈的，她的灵魂发问也太精准了，招招致命啊。
作为一个正直的男人，他是真的不好回答这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