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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有，不可能，别瞎说。”我赶紧否认三联，现在还不是时候。
“是吗？”吴义学努力回想，“可能是我眼花了。”
长松一口气，正想去工位，背后却有人喊，“黎助理！”
转身，是萧明帆的妈妈。
“萧太太！”我赶紧打招呼。
“刚刚吴特助说谁和萧总像？”
“一个路人的孩子，他眼花了。”我急忙否认。
“黎助理！”她提高了音调，“别把我当傻子！”
看来萧家一个个的都不是省油的灯。
“萧太太，您想知道什么，我一定如实回答。”
她这才缓和情绪，“去我办公室说。”
萧太太在公司挂了个顾问的职，没实权，却有间朝南的大办公室，保洁每天打扫，还要保证每天鲜花不断。
我战战兢兢坐下，不知道她知道多少。
“我听司机说，前两天老爷去了一个低档小区的幼儿园。”
“是的，没错。”我如实作答。
“去那里干什么，说来听听。”
“没做什么，就是见了一对龙凤胎，然后给小孩子棒棒糖吃，陪着他们画了一会画，就这些。”
“不正常！”她脸色骤变，喃喃道：“他怎么可能给陌生小孩糖吃，还陪他们画画，明帆从小那么优秀，那么乖，他都没有给过一个笑脸，这事没这么简单。”
“可能年龄大了，就喜欢小孩子了吧。”我试着解释。
“不，不，不。”她连连摇头，“他还是在怪我，没有多生几个，但是我这身体，唉，我就知道他不甘心的，千防万防还是出事了。”
她想到哪里去了，我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还是龙凤胎？”她一脸焦虑。
我点点头。
“叫什么名字？”
“哥哥叫和和，妹妹叫美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