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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姓江，难道是她哪个死了的亲戚？
那也不对啊，她找他给这么个不认识的人磕头有干嘛？
江舒晚见他直愣愣站在那儿，笑意更浓。
“顾肖，你就不好奇，墓碑上这个人是谁？”
“晚晚，她是谁？我应该认识她吗？”
江舒晚苦笑一声，“也对，她还没出生，你怎么可能认识她。”
顾肖看她的表情，越听越觉得瘆得慌。
“什么叫还没出生？”
“晚晚，你到底在说什么？”
江舒晚眼眶泛红，手中捏着可心生前，最喜欢的那个，小红帽玩偶。
她说过，那是爸爸给她买的，第一件礼物，所以她格外爱惜。
就算临死前，手里还紧紧抓着。
“顾肖，想让我原谅你，就按我说的做，给这个墓碑的主人磕头。不然……”
顾肖眉头皱得更紧，“晚晚，你要是不想原谅我，就直说。
让我给个墓碑磕头什么意思，存心侮辱我吗？
我原本还觉得，你单纯善良，不像外面的那些女人一样，物质势利。
你说过的，无论我做什么，你都会陪着我，现在我都知道错了，你就不能原谅我一次？”
“原谅你？”
“顾肖，你不是很好奇，这个墓碑的主人是谁吗？
她叫江可心，是上一世，我和你的女儿。
上一世，她被你和姚芊芊的儿子，从楼梯上推下来摔死了，上一世她就埋在这儿。”
顾肖看见江舒晚脸上的笑容，简直比鬼都吓人。
疯了，疯了，江舒晚疯了，她在胡说什么鬼话，他们没结婚，哪里来的女儿？
她一定生病了，脑袋里才会幻想出这些奇奇怪怪的事。
“晚晚，走。我们去医院，你有病，我跟你去治。”
江舒晚甩开他的手，“顾肖，我很清醒。你不是说我变了吗？
没错，我的确变了，因为曾经那个单纯美好的江舒晚，已经死在了那个世界。
而现在的我，早就看清楚了你的真面目。”
顾肖狠狠掐了下自己，他不是在做梦，那江舒晚是被什么脏东西附身了吗？
“晚晚，你跟我回去，我们回去说。”
顾肖现在直觉得后背发凉。
江舒晚勾唇冷笑，“回去？顾肖，你还没磕头呢？”
江舒晚从墓碑后面，抽出早就准备好的棒球棍。
一棍就打在顾肖小腿上，顾肖疼得蹦起一米多高。
哀嚎声，回荡在整片墓地。
江舒晚又接着补了几下，顾肖彻底跪在地上，小腿疼得直抽筋。
“疯了，你真的是疯了！”
“顾肖，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磕还是不磕？”
顾肖看着此刻拿着棒球棍的女人，她眼底的杀意，不想是假的。
“好，好，我磕，我磕总行了吧？”
江舒晚看着墓碑，心脏紧拧着。
可心，妈妈说过会替你报仇，就一定会做到。
距离墓碑不到三十米的位置，顾夜城一身黑色西装。
他看见顾肖跪在一块新墓碑前，哭得鼻涕眼泪都是。
想到江舒晚曾跟他说过的话，难道那些都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