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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往里进!”
“…”
一时间,楼下乱作一团。
我刚跑到门口的花池旁。
就冲着身后的兄弟摆手,示意他们找别的入口。
周平很激灵地直接带人顺着楼墙根儿往里面悄摸走。
我则是顺着花池边儿也溜了出去。
草,打吧,打吧,打出人头狗脑子,跟我有鸡毛关系。
我们七八个人动作很快,沿着楼体晃荡一圈儿后,发现在侧边儿有个应急通道。
刚来到门口,结果H县那帮人也拐了过来。
仇人见面,分外眼红。
两方人马本就有旧恨,现在碰见了,那势必要发生一场血雨腥风。
H县领头的正是孙文涛。
他右手缠着纱布,但是依旧把刀握得很稳。
“曹尼玛,王铎,敢不敢碰一下!”
我扭头一看,根本不想和他纠缠。
现在最要紧的是把程清明握在手里。
“给门锁整开,快点儿的。”
我冲着一个小伙儿催促一句。
小伙儿后撤几步,一个助跑,一脚将玻璃门锁门的两个握手踹开。
“进去。”
“草拟吗,王铎。”
孙文涛带着的七八个人冲我这边儿跑来。
“王铎,你踏马要是个带把儿的,就他妈跟我拼一下子!”
“你踏马有蛋子儿吗?”
我扭头一看孙文涛。
“曹尼玛,不走了,干他!”
说罢,我拎着一个切出切口的空心钢管,就冲了上去。
这玩意儿最牛逼的地方不在于他抡起来多牛逼。
而是一下捅进去,直接给对面放血。
一般情况下,打仗不会动用这玩意儿,可今天不知道谁给后备箱放了一根这玩意儿。
我怕有人用它整出人命出来,就自己拿着了。
两方人马在领头大哥的带领下,瞬间碰在一起。
我谁也不找,就他妈盯着孙文涛干。
刚一碰面儿,我抡起钢管子就直接奔孙文涛脑袋上干了过去。
孙文涛身形一闪,一个踉跄后退两步躲了过去。
接着反手就是一刀。
为了快打快走,我咬牙硬抗了孙文涛的一刀。
这一刀砍在我的肩胛骨上,只感觉肩胛骨一阵冰凉,却没有任何疼痛。
“草拟吗,你给老子站好了!”
趁着孙文涛用力已老,身形不稳,我抓住他的脖子,捋直了胳膊就冲孙文涛大腿上捅去。
“曹尼玛,你不是叫号吗?”
“怎么一下子就不行了呢?”
我拔出钢管子,再次挥动,又一下捅在孙文涛的大腿上。
“你踏马听清了,好好在H县趴着,我踏马不找你,你也别瞎瘠薄挑事儿。”
“再让我在市区碰见你一次,我他妈给你四条大筋全挑了!”
说罢,我一脚将孙文涛踹飞出去。
接着,从腰间拔出手枪,冲着天空连崩四枪。
“嘭,嘭,嘭,嘭!”
“都他妈给我滚,再他妈看不明白事儿,就他妈都别走了!”
孙文涛带来的这群人跟之前在H县碰见的那一批人差的太多了。
也可能是那一批人进去以后,孙文涛底下真没啥人了。
这群人一看孙文涛已经拉拉裤了,相视一眼,抬起孙文涛就退出了战场。
可是刚刚的枪声已经引起了其他人的注意。
“别磨叽了,枪一响,马上来人,快进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