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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几乎全世界都沉浸在白茫茫一片的冬季,常年炽热的荒骨沙漠依旧鲜有降雪。由于夜里骤降的气温而湿润的土地在烈日的炙烤下升腾起热浪,扭曲了各种生物目力所及的景象。几个****着上身的兽人牵着巨型沙蜥蹒跚前行,秃鹫群就在他们头顶盘旋,时不时俯冲飞掠,但每次都被挥舞的战斧逼回高空。
“哇——”也许是做了噩梦,一名女兽人怀中的小家伙忽然放声大哭。在这般炎热的的天气,没什么比婴儿的啼哭更惹人恼火了——尤其是在所有脾气暴躁的男兽人都得忍耐着饥渴与疲惫徒步前进,唯有这对母子坐在沙蜥背上的前提下。
走在队首的兽人停住脚步,队伍也随着他停下了。“玛格汉,给那孩子点水。”他命令道。
“不,雷克塔尔。”女兽人严词制止了上前的玛格汉,她并非不心疼自己的孩子,亦非畏惧那家伙提在手里的斧头,只是身为酋长之妻,她必须这么做。“我们没多少水了,到奥卡姆的路程还远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