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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当年前董天翔回来的时候，中国银行已经把刘千章安排的机器封存到银行库房角落里去落灰了，其他几个银行倒还好，只不过是在苦苦支撑，但是业务量也是明显急剧下跌的。董天翔没有联想起银行的文件，反而认为是因为他没有在安市坐镇，又恰逢年前，所以一大群客户经理就偷懒了。董天翔看完这几天的任务情况后，完全不听别人辩解，不仅连尾牙宴都取消了，就别提年前马上要发的各种福利更是被扣了又扣，刘牧茵也只拿到了几百块。
客户经理们敢怒不敢言，气得眼珠子都红了，他们比刘牧茵的层级还要低，据说有个老实的还被倒扣了一百块。偏董天翔还觉得这样是制住了他们，临到放假前的散伙儿会上还一口一个“再不好好工作再要加倍罚款”，这才款款地站起来走了，交代齐海安排剩下的工作。
齐海在营业部已经没了存在感，他安排工作的时候，大家除了认真听了听放假时间，剩下的什么都没好好听就在下面讨论开了：
“你说董天翔那么着急去哪儿呢？”
“嗨！那还用问？名爵呗，说不定刘千章在那边已经占好位置了。”
“哈哈哈你怎么那么傻？名爵是什么地方，打电话就能预定了，还占位？”
“你别说我还真是说占位，听说年前许多富婆都要去那边消遣寂寞时间的，董天翔人不怎么地吧，皮相还能看啊。”
“我去！你怎么知道的？”
“我表弟学习不好，高中毕业就出来工作了，因为长得挺帅，在外边混了两年就被高薪聘请过去了，他现在一个月拿我四五倍的工资，可眼馋死我了。要不是我表弟从我的朋友圈里把董天翔认出来说是他们那儿的常客，我还不知道这董扒皮天天挥霍咱们的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