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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洞太小,别跟得太近!”说着吴小哥已经弯着腰,走进朝着村子方向的那个洞。我们陆续跟了上去,虽然空间很小,给人一种压抑的感觉,但我夹在他们中间,也不觉得怕什么。这洞并不是我想的那样直直的通向村子地下,而是绕来绕去,大概走了半个小时后,我已经分不清哪边是村子的方向了。而且这洞时大时小,大的时候大概两米高,小的时候要趴在地上才能爬过去。
就在这时老茅身后的师兄突然说了一句:“等一下,有点不对劲!”我一惊,忙问他:“什么不对劲?”前面的人也停了下来,他指了指脚下:“你们难道没发现脚下的土越来越软了吗?”听他这么一说,我也觉得有些不对劲。按说我们是在一个岩洞中,头顶是石头,脚下应该也是石头,可我们一路走过来,一直踩在泥上。而且不知道什么原因,这泥土好像在慢慢变软。我现在一脚下去半个鞋子都没进泥里了,这洞壁光秃秃的,也没有什么可以抓的。我回答道:“好像是变软了。”我们都意识到了什么,吴小哥加快了脚步说:“快走,这个洞很快会变成一个沼泽洞!”我追了上去说:“前面还不知道有多少路程,我看我们还是回头吧?”他走得很急说:“来不及了,回去也是死路一条!”其他人都没说话,看来是默认了。得!反正死大家一起死吧。现在别说加快速度了,我们每走一步都非常困难,脚下的泥跟胶水似的,也只能拼老命了。
我咬牙拔出右脚向前迈了一步说:“老茅,这泥为什么变软了?”老茅在我身后,他体力确实好,有几次我脚陷得太深,都要他帮着才能拔出来。:“没晓得啊,可能涨水了,我们村一口泉水到下午就会往外冒水。”我骂了一句:“你他妈怎么不早说!”他抱怨道:“你也没问啊,再讲这本来就是枯井,哪个想到这泥还会进水。”说实话我已经开始走不动了,一脚下去已经快到膝盖了,而且只要你稍微晚点抬脚,人就感觉在一点点往泥里陷。
我用牙咬着手电,双手撑着两边的洞壁,让我不至于很快的陷下去。我一停,走在后面的老茅和师兄就被我堵住了。回头一看,他们比我好不到哪去,也用手撑着。师兄喘息着说:“快想想办法,已经走不动了!”那姚小姐和吴小哥也不知道是不是练了什么轻功,他们陷下去的深度始终是我们的一半。两人同时用双腿往洞壁上一撑,来了个一字马,我靠!你们这是在演武侠小说吧!
这时我听到后面传来“当”的一声,回头一看,老茅拿出一把匕首在猛刺那洞壁。我一下就明白他的意思了,要是能把匕首刺进洞壁,我们就有了着力点,这样一刀一刀的挪着身体,我们也可以挪过去。可见他刺了十几下,那洞壁也就凿出了一寸深的小洞,他却累得喘着粗气。看来这方法行不通啊!难道真要被活埋在这烂泥里?我们现在还能这样撑着,体力不支也是迟早的事。透过我前面的姚小姐与洞壁的缝隙,我看见不知什么时候,吴小哥已经把那把黑刀拿在了手里。只见他猛的往洞壁上一刺,一种难以形容的金石撞击声传来,那把黑色的刀没进了洞壁里,从包里又拿出了一把和我们一样的刀,猛的又是一刀插进了进去。看着他,我们都无话可说。老茅的力气起码是我的一倍,那他又是老茅的几倍?看他身材和我差不多,也不知道他哪来这么大力气!:“后面的把刀取出来,递给我!”他说完做出了一个很牛逼的动作,双脚撑着洞壁,来了一个倒挂金钩,手中又是一闪,把刀刺入洞壁,就这样倒立的向前。那姚小姐脚上就像生了磁铁一般,在刀柄上一步一步的跳跃着前进。我们后面三个又何尝不想学着姚小姐的方法,单好像都没有这个自信,只能趴在泥上面,拖着身体,像头母猪一样在泥里翻滚…看着他们两我都有些羡慕,转头对着身后的师兄问道:“老哥,咱们阴阳一脉就没有一些外门功夫吗?”师兄在后面吃力的说:“老弟啊!做人要专一,别吃着肥肉想瘦肉啊...”我暗骂了一句:“我靠!没有就没有,就会瞎扯……”就这样吴小哥在前面凿洞,师兄在后面拔刀,我们中间负责传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