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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仍旧不敢懈怠,赶紧从地上爬起身体,冲上前去将已经趴在地上正扭动着身子想重新站起身来的周寒又压坐在了地上。周寒比我想象地要顽强的多,虽然被我重重压着,但是他仍旧没有放弃,乘我一个不备,张嘴将我的左手一口咬在了嘴里。
我吃痛大叫一声,杨奕赶紧大声问我有没有事?我让她先别管我,我自己能处理。周寒咬得很死,任我怎么用力都无法将自己的手从他的嘴里抽出,而且我越扭动手就感觉越是疼痛。
他的牙齿越嵌越深,一丝鲜血正从他嘴唇的缝隙中流下,我知道,如果在不从他的嘴里挣脱,我的左手也许就要废掉了。求生的意志让我右手紧紧地握成了拳头,抡起来就向周寒砸去。拳头如雨点一般落下,但是周寒却依旧没有松口,反而我感觉到他更加地用力了,但是这也反而激起了我心中的怨恨,我感觉自己下手越来越重,原本我的拳头只向着他的侧脸招呼,此时我已经不管不顾地朝着他的额头,太阳穴甚至是脑袋的侧后方一顿猛砸。
渐渐地,我感到周寒的嘴上已经没有力气施加在我的左手上了,我停下拳头,左右轻易地从他的嘴里抽出。我站起身来,看见周寒的脑袋歪在一边,双腿直挺挺地伸着。我小心地蹲下身子探了探他的鼻息,发现此时周寒已经一命呜呼了。
解决了周寒,我赶紧看向杨奕,她正坐在地上喘着粗气,白蛇在她的边上一动不动,一滩黑色的液体像血液一般从蛇身上不停地留出,此时我才看清,刚擦插在白蛇七寸位置的竟然是一个带卡箍的头饰,应该是杨奕从自己的头发上取下来的。